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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言酒的笑容有點僵,葉歌沒看到,正歪著身子越過言酒跟蘇淮安打招呼。
「走吧,我送你回宿舍,待會兒我還要過去做筆錄。」
「到底是你送我還是我送你啊。」
「哦,我忘了,你很強,不用我送。」葉歌拍拍言酒的肩,「那同桌,月黑風高的,路上小心啊,我搭順風車去了。」
「沒問題,月黑風高的,別人小心我還差不多。」言酒迅速調整完狀態,又恢復了往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
「回去睡吧,別等我了,明兒給我請個假,我重傷了要在宿舍調養。」葉歌揮揮手,只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言酒望著離開的人,表情漸漸沉了下來,最終變得冷漠而深邃,視線彷彿要穿透那人的後背,告訴他自己正注視著他。
然後葉歌就回頭了。
比著口型說:記得給我留早飯。
言酒對他揮了揮手,表示知道了,轉身撥通了嚴家調查部的電話。
「你們查了一個月,還沒查出來?」
「大、大少爺,實在是……這個人要不是真的沒有案底的普通人,要不然就是連嚴家也沒許可權查明的人。」
「那大嚴家呢?通知另外幾個傢伙,如果不想死,早點給我把這個葉歌的身份查出來。」
「是!」
言酒結束通話了電話,桌面是拍的葉歌的側顏,原本設定來是打算逗那傢伙生氣的,現在看到這張圖,竟然也有些無名火。
言酒替換了一張桌面,找出來照片刪掉,半夜睡不著,又把照片恢復了,設回了桌面。
一夜噩夢。
結果是第二天葉歌和言酒一起翹了課,反正住院的人也多,沒人顧得上他們倆。
葉歌早上回去的時候,發現別說早飯了,飲水機沒開連口熱水都沒得喝,打算教訓言酒一頓,發現那傢伙清醒著卻在發起床氣,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
「怎麼了?」葉歌無奈,坐到床邊,伸手到大羽絨被裡去摸言酒的腦袋在哪兒,「是不是生病了?」
然後被言酒踹了一腳。
以葉歌無數次的交戰來看,這傢伙是醒著的。
畢竟沒有無差別攻擊。
葉歌站起來,也朝被子裡踢了一腳。
爬回床上睡覺了。
兩個人睡了一天,誰也不吃飯,最後是葉歌餓的不行了,才認命爬起來點外賣。
「吃什麼。」
言酒報了一串菜名。
又被葉歌踢了一腳。
最後言酒還是爬起來跟著葉歌隨便吃的。
「晚課去嗎?」言酒問。
「當然去啊,白天翹了一天自習。」
其實你這成績,翹不翹課也沒什麼差別。
兩個人呵欠連天地去上晚修,不約而同地又在教室睡了一晚上。
言酒是因為昨天晚上失眠做噩夢。
葉歌卻是昨天晚上又抓了一晚上害蟲,處理學校後山惡靈事件,處理受傷學生,甩鍋,處理蘇白二人保密事件,忙忙碌碌一晚上沒喝到口水,累的。
「不去,我要回去睡覺,你們死心吧!自己玩兒去!」言酒下課去接葉歌,發現葉歌不在教室,而是在走廊盡頭打電話,還挺兇。
這傢伙睡了一天一晚,還打算睡啊?
言酒默默給葉歌扣了個睡神的帽子。
「回去嗎?」
葉歌回頭的時候,就看見言酒側肩靠在牆上,痞裡痞氣的,英的校服把他的腿襯得特別長。
「回啊。」葉歌走過去,把人從牆上撕下來,拖回宿舍丟著了。
「葉哥,我餓……」
「自己點外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