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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彬道：&ldo;用防腐劑處理過的。&rdo;

&ldo;薛辰，常嘉，&rdo;遊鐸上前辨認屍體，&ldo;這個不認識，是別的被害人。&rdo;

&ldo;我們這邊本來有5個失蹤者，這裡卻只有兩個，那還有3個呢？&rdo;步歡四處翻箱倒櫃，但沒有找到更多屍體。

程錦皺緊了眉。

楊思覓道：&ldo;他是戀屍癖。&rdo;

韓彬替他補充：&ldo;他會對屍體做他愛做的事，在此過程中屍體會損壞。東西壞了後，你們會怎麼處理？&rdo;

……扔了吧。

步歡嘖了一聲，&ldo;這個死變態。&rdo;

程錦此時在想別的事，餘知樂是在這個犯罪現場被抓到的，而餘有年卻不見蹤影，之前，在知道餘有年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時，他認為餘有年是潛在嫌疑人，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楊思覓看著他問：&ldo;在想什麼？&rdo;

程錦道：&ldo;在想餘有年。到目前為此，我們還沒發現他的蹤跡，這一系列案子真的和他有關嗎？&rdo;

&ldo;之前我真的認為是餘有年有問題，不是故意誤導你。&rdo;楊思覓突然坦白。

&ldo;……&rdo;程錦看著他，鎮定地等他的後繼。

果然，楊思覓道：&ldo;我本來認為餘知樂是由余有年假扮的‐‐這多有趣。&rdo;

程錦，&ldo;……&rdo;

步歡他們：楊老師的腦洞不得了。

&ldo;高估了他。&rdo;楊思覓似乎有點遺憾，但隨即眼睛又亮起，&ldo;但多重人格也有趣。&rdo;這種疾病很罕見，算是彌補了他的損失。

步歡清了清嗓子，&ldo;楊老師，為什麼你會認為餘知樂是由余有年假扮的？&rdo;

楊思覓不理他。

程錦道：&ldo;從餘有年這邊來說，原因是：他有精神分裂；他喜歡左璐；失蹤的那些人長相和左璐類似。從餘知樂這邊來說：餘知樂和家裡關係很差，失蹤了也沒人關心；餘有年和他長相類似，且似乎和他關係不錯，能接近他，有代替他的可能；餘知樂剛到萬林時抑鬱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期間他很少見外人‐‐包括左璐，這正是餘有年替代他的好時機。&rdo;

&ldo;……&rdo;

好麼，原來程錦也往這個方向想過啊。

步歡虛心求教，&ldo;那為什麼現在就不是假扮的了？&rdo;現在也可以是啊。

程錦道：&ldo;餘知樂是多重人格障礙，餘有年的醫生說過他是精神分裂症。&rdo;

步歡反應非常速度，馬上又問：&ldo;所以他們不能是一個人得是兩個人？一個人就不能同時得這兩種病？&rdo;

這個程錦倒不知道，先前也沒多想，這需要專業的人來解答，&ldo;思覓？&rdo;

楊思覓道：&ldo;精神分裂症患者可能出現人格分裂，而不是多重人格。人格分裂是將精神層面的一些東西剝離出來，會破壞自身的完整性。而多重人格，是多個獨立人格，即：一個舞臺，一群演員。&rdo;

說完後，他朝程錦眨眼，&ldo;懂了嗎？&rdo;

程錦笑道：&ldo;恐怕得多聽兩遍才能懂。&rdo;

楊思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