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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名字。」楊嶼將書藏在背後，可是那畫面卻總在眼前，逐漸開始往戚洲的臉上靠。

「不看就不看嘛，你別生氣，這書你要想留著就留著。」戚洲拉住他的手不放，「你今天晚上可別拱我了，拱得熱乎乎的，我害怕。」

「誰拱你啊，狗才拱呢。」楊嶼拿著書，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我怎麼可能留這種東西……萬一被查出來……」

「萬一被查，你就說是我的，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就行。」戚洲太清楚自己的特權，「我護你。」

我護你，這句話楊嶼聽過無數次，戚洲的身份就是保護牌，可以護著想要保護的所有人。他順著自己的手往下看，看到沙面上的軍靴，在順著戚洲的褲管往上看，看到戚洲的手。

然後那本書，不清不楚地開啟了，說不準是誰想看，但是他們湊在一起看著。

「舉，這是舌頭吧？」火光離得很遠，戚洲都要看不清楚了，他不是哨兵，沒有絕倫的夜視能力，只能看得模模糊糊。

「你總是注意人家的舌頭幹什麼？我看你也想這麼幹了。」楊嶼在戚洲臉上掃了一圈。

「沒有啊，好奇……舌頭碰舌頭是什麼感覺？為什麼他們這麼高興……不噁心嗎？」戚洲先用舌頭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又去看楊嶼的，「這是……什麼感覺啊？」

「我怎麼知道？我……我又沒有想這種事。」楊嶼迅速將書一合，看向戚洲，「人和人的嘴巴觸碰是最不應當的事，舌頭自己收好，不能往別人嘴裡送，聽到沒有？」

「哦……不過我沒有想過往別人嘴裡送啊。」戚洲只覺得他奇怪，明明兩個人看書看得好好的，忽然急了。

「想都不能想！」楊嶼將書捏得死死的，「走了，回去吃罐頭，睡覺，把書裡的事都忘掉！」說完不等戚洲反應過來，拉著他回了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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