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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時,咱們功已成了。那時方出這口惡氣。還有一宗,大哥千萬不可叫二哥四弟知道。晚間我與大哥悄悄的一溜兒,急急趕向前去,方妙。”展爺無奈何,只得應了。徐慶立起身來道:‘小弟還到那邊照應去。大哥暗暗收拾行李器械馬匹。起身以前,在衙門後牆專等。”展爺點頭。
徐慶去後,展爺又好笑又後悔,笑是笑他粗鹵,悔是不該應他。事已如此,無可如何,只得叫過伴當來,將此事悄悄告訴他,叫他收拾行李馬匹。又取過筆硯來,寫了兩封字兒藏好。然後到按院那裡看了一番,又同眾人吃過了晚飯。看天已昏黑,便轉回屋中,問伴當道:“行李馬匹俱有了?”伴當道:“方才跟徐爺的伴當來了,說他家爺在衙門後頭等著呢。將爺的行李馬匹也攏在一處了。”展爺點了點頭,回手從懷中掏出兩個字柬來道:“此柬是給公孫老爺的,此柬是給蔣四爺的。你在此屋等著,候初更之後再將此字送去,就交與跟爺們的從人,不必面遞。交待明白,急急趕赴前去。我們在途中慢慢等你。這是怕他們追趕之意,省得徐三爺抱怨於我。”伴當一一答應。
展爺卻從從容容出了衙門,來到後牆,果見徐慶與伴當拉著馬匹,在那裡張望,上前見了。徐慶問道:“跟大哥的人呢?”展爺道:“我叫他隨後來,惟恐同行叫人犯疑。”徐應道:“很好。小弟還忘了一事,大哥只管同我的伴當慢慢前行。小弟去去就來。”說罷,回身去了。
且說跟展爺的伴當,在屋內候到起更,方將字柬送去。蔣爺的伴當接過字柬,來到屋內一看,只見盧方仍是和衣而臥,韓彰在那裡吃茶,卻不見四爺蔣平。只得問了問同伴,說在公孫先生那裡。伴當即來到公孫策屋內,見公孫策拿過字柬,正在那裡講論,道:“展大哥囑咐小心奸細刺客,此論甚是。然而不當跟隨徐三弟同去。”蔣平道:“這必是我三哥磨著展大哥去的。”剛說著,又見自己的伴當前來,便問道:“什麼事件?”伴當道:“方才跟展老爺的人給老爺送了個字柬來。”說罷,呈上。蔣爺接來開啟看畢,笑道:“如何?我說是我三哥磨著展大哥去的,果然不錯。”即將字帖遞與公孫策。公孫策從頭至尾看去,上面寫著:“徐慶跪求,央及劣兄,斷難推辭,只得暫時隨去。賢弟見字,務於明日急速就到,共同幫助。千萬不要追趕!惟恐識破了,三弟面上不好看。……”云云。公孫策道:“言雖如此,明日二位再要起身,豈不剩了盧大哥一人,內外如何照應呢?”蔣平道:“小弟回去,與大哥二哥商量。既是展大哥與三哥先行,明日小弟一人足已夠了。留下二哥如何?”公孫策道:“甚好,甚好。”
正說間,只見看班房的差人慌慌張張進來道:“公孫老爺,不好了!方才徐老爺到了班房,吩咐道:‘你等歇息,俺要與姓鄧的說句機密話。’獨留小人伺候。徐老爺進屋,尚未坐穩,就叫小人看茶去。誰知小人烹了茶來,只見屋內漆黑,急急喚人掌燈看時,哎呀!老爺呀!只見鄧車仰臥在床上,昏迷不省,滿床血漬。原來鄧車的雙睛,被徐老爺剜去了。現時不知鄧車的生死。特來回稟二位老爺知道。”公孫策與蔣平二人聽了,驚駭非常,急叫從人掌燈來至外面班房看時,多少差役將鄧車扶起,已然甦醒過來,大罵徐慶不止。公孫策見此慘然形景,不忍注目。蔣平吩咐差人好生服侍將養,便同公孫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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