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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
陳風立即轉眸看向前路,氣氛有些尷尬。
過了一會兒,他又訕訕討好道:「大人您瞧路,小心臺階。」
大人有功夫在身,這些細節都無所謂,但如今這不是有夫人了嘛!
小心為上,小心為上。
姜棠不知道,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被蓋印成夫人。
馬車那一遭,她體內的藥物得以解除,出來走這一段冷風入體,姜棠不自覺呢喃一句:「冷」
細膩婉轉的聲音,就像外面細小的雨絲,纏綿入耳。
陳風聽的都不忍心,可陳宴清始終面不改色,當耳旁風。
沒有人回應,也沒有貼心的添衣加被,姜棠皺著眉頭,纖細的指頭抓在陳宴清胸口,然後身子自發動了動,往他懷裡把自個埋起來。
上輩子後來幾年,姜棠總是夜夢不斷。今日可能是從宮裡解脫,鼻息間還縈繞著恩人的冷香,淺如松雪,清冽入鼻。
她眷戀的嗅了嗅,乖覺的沒有睜眼。
「大人,就這樣把這姑娘帶回王府,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
自然是於名聲有礙啊!!
陳風深吸一口氣,為了大人的幸福暫時丟掉正義,「夜不歸宿恐父母著急。」
陳宴清沒有回答,平和的眸子看向前方,一時不知道想什麼,快到門口時他才忽然叫住陳風。
「使人去宮門看守,若瞧見有人著急闖宮,先把人帶來王府。」
一個姑娘,能在宮中狼狽至此,她的家人無非兩種情況,一是賣女求榮將她生死置之度外,一是蒙在鼓裡哪怕冒雨都會連夜來尋,這兩種無論哪個都叫陳宴清鄙夷。
前者無情,後者無用。
陳風見他面色不虞,自然應是。
待把人送進屋,陳風便轉身辦事,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他似乎……把人送去的是大人臥房,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陳宴清也是站到床邊才反應過來,但要他再輾轉抱人去別的地?
——麻煩。
於是他直接把人丟下。
乍然離了熟悉的懷抱,姜棠並不適應,抓著陳宴清不放,陳宴清漠然的掰開她的手,隨後又將外衫丟給她。
循著熟悉的香味,姜棠果真不鬧了。
她乖乖的把青衫抱在懷裡,蹭了蹭,呼吸均勻起來。
倒是陳宴清,盯著那青衫許久,神情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說:
現在的陳宴清:麻煩。
以後的陳宴清:真香。
本文感情為主,劇情為輔,日常多。看文的寶按下你們的爪爪讓我瞅一瞅!!
第三章 求嫁·非禮
一覺不知睡了多久,姜棠是被苦醒的。
有人扣著她的下巴,強迫掰開她的嘴,一股發苦的東西被灌進去,姜棠當即皺下眉。
「不……不要……」
她不樂意,抗拒,更不想喝。
上輩子被關在藏雪閣,可謂藥當水喝。
她哭過掙扎過,得到的只是被捆在榻上,更無情的折磨。
「乖,喝了藥不捱打。」
那時皇帝已經年邁,早年縱慾掏空了身子,體力全靠丹藥支撐,氣血也不足以支撐他操弄新妃,但他幸不了也多的是折磨人的癖好。
姜棠畢竟年輕,皇帝怕她反抗,每一次來都很謹慎,對她不是灌藥就是灌毒。哪怕姜棠神志不清,也從來不敢睜眼。
她怕吐,也怕恨,更怕的是那些粗粗細細,長短不一的針穿入肌膚。
後來她就主動喝毒喝藥,喝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