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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了?豔娘。”
“我沒有。”
“可是我有。”他笑著,像昨夜那樣,吻上她的後頸,親密地在她耳邊說話。
“你……你怎麼可以?”她整個人幾乎彈跳起來,要不是他抱她抱得緊,她真的可能會從馬上直接摔下來。
“為何不行?你是我的妻。”
“現在是白天。”她僵著身了,羞到連頭都不敢再抬起來。
“是嗎?”閻浩天陡地仰首望天,俊臉上露出一抹惋惜。“真希望天天都是黑夜。”
冬豔聞言怔住,之後偷偷抿唇一笑,那笑花有多美,坐在身後的男人沒福氣看見,倒是幾名路人看傻了,連手上的包子饅頭都掉在地上。
打從堡主夫人親自跑一趟都城,然後跟著堡主閻浩天一起騎馬回堡後,大家都發現,堡主夫婦的感情似乎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更加的如膠似漆,除了很重要的公事外,堡主大多時間都帶著夫人,對奕品茗,或賞荷吹風。
荷畔的那座涼亭是他們最常待的地方。
雖然堡內人數眾多,他們也知道常常有很多雙眼睛正在偷瞧著他們,閻浩天卻一點都不避諱的寵愛她。
有時,他會躺在冬豔的腿上休憇,冬豔總會微笑的用指尖梳著他的發,然後,他會把她的手擱在臉上,聞她掌心裡的香氣。
有時,他會一口一口喂上他要膳房替她準備的糕點,有點心機的想偷偷把她給喂胖。
有時,冬豔在畫畫,他則在一旁吹簫助興,曲曲優美動聽卻也帶著淡淡的傷感,讓冬豔常常畫著畫著就停下筆,望著他出了神。
“怎麼,不好聽?”她的眼,有時候太過哀傷,讓他有一種隨時可能失去她的感覺,他一點都不喜歡。
“不,是太好聽了,我喜歡聽你吹簫。”她笑笑,低頭繼續畫,淚卻不經意地掉了一顆在畫布上,暈了一塊。
最近,她常常這樣,動不動就想哭。
她以前不會這樣的……
是因為太幸福了,一點都不像真的;也是因為她知道,這樣的幸福以後都只能成回憶……
除非,她選擇棄妹妹於不顧,自私的選擇留在他身邊。
這樣的念頭,以前從來不曾有過,可近日,這樣可怕的念頭卻一再地冒出來,讓她害怕不已。
“豔娘,你在想什麼?”閻浩天走近她,由身後圈住她。“最近怎麼常常在發呆?有心事?”
她搖頭再搖頭,下意識地抓緊他摟在她胸前的手,指間的冰冷卻傳到了他手上。
“你的手好冰,會冷嗎?”明明,豔陽高照啊,就算快入秋,空氣卻還是暖,她的手怎麼會這麼冰?
“不會冷。”冬豔將臉貼在他的手背上。“我聽珍丫頭說,過幾日你要到另一個城去?”
“嗯,上回錢莊擠兌的那個大案,蔚城的掌櫃用五鬼搬運法弄出去的銀兩已經找到了,我要親自去處理這件事和這個人。”
“怎麼沒告訴我?要去很久嗎?”
閻浩天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俯身親吻了她一記。“我是怕你太早開始思念我,想晚點再告訴你,東西已經找到了,再加上先前的賬本,罪證確鑿,應該不必花太多時間,只是這個人串通外鬼,加上那個外鬼的武功不弱,又會下毒,我才得親自跑一趟。”
他沒告訴她的是,上回在都城的牡丹樓裡,他就是著了那個人的道,為免風聲外露,他才索性待在牡丹樓裡養傷,一待便十來天過去,這都是那人害的!這回去蔚城,非得把那人狠狠揍一頓再抓去蹲牢房。
冬豔皺了眉。“聽起來很可怕,讓豔娘跟你去吧?”
“你跟我去?”閻浩天笑了出來,看著柔柔弱弱的她一眼。“你要幫我打壞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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