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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知曉他在房內做什麼,只是不吃不喝,也不見任何人已經兩日。
春日忽晴忽雨,從遠處飄來一朵烏雲,不一會空中揚起陣陣細雨,打在人們的臉上如傷心的淚水。
萬名仰首任春雨落下,沾了滿臉濕意。而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不遠處的小丫頭衣衫已濕,只怕夫人未找回,她已病倒。
提步上前,走向陳帛。
他用自己也沒有察覺,輕柔的嗓音說:&ldo;下雨了,陳姑娘先回院子。若有訊息,我定第一時間告訴你。&rdo;
&ldo;……不要。我要在這等姑娘。&rdo;她的聲音沙啞,每說一字都疼。
雨越下越大。
萬名輕咬牙,說:&ldo;得罪了。&rdo;話畢,大手一託將人拉起,再抱起直奔匯洋樓,一路不顧陳帛掙扎,將她送回房間。
當陳帛換下一身濕衣,一名小丫環跌跌撞撞地沖入門,聲音破碎地說:&ldo;……陳……陳姐……姐姐,找……找到夫人。&rdo;
陳帛一震,怔了一會,方提步,卻看到有人比她動作迅速,直奔湘湖。
春雨如油,一沾便濕。
陳帛卻顧不上,迎著春雨便沖了出去,一路上也有易家人與她同奔一個方向。兩日幾乎不進食,腳步稍慢。
她仍是來晚了。
湘湖兩岸被春雨濕了一色青綠,粉白或粉紅的桃花開了一樹又一樹,春景甚是迷人,正是姑娘所喜的風光呀!
大家都圍站在一塊,都不敢說話。
空中只得細雨隨風的聲響。
忽地,她腳步放緩,緩緩地越過人群來到最前方。草地躺著一人,全身被白麻布掩上,只露出一截雅黃的衣衫和一隻熟悉的祥雲平履。
她腿一軟,跌坐在草地上,不敢置信地看著那隻平履,連聲音也尋不回。
只是看著。
易河比她早到一刻。
屍體泡了三日,面目早已模糊,身子發大漲腫,哪裡是他嬌美的妻子啊!寒仲秋怕驚嚇到易家人,趕緊為她蓋上白麻布。
他的齊五是清雅的女子。
他的齊五呀!
易河彎身,想拉她的小手,喚她起來。草地太冷了,會得風寒。齊五你快起來!快起來……爺答應你,夜晚不再胡鬧,讓你多入眠。
起來吧!
齊五我的妻。
他一彎身,整個人跌身向前,壓向草地上的屍體,幸得萬名眼名手快,扯住他往下跌的身體。
但易河的手還是碰觸到屍體的腳板。
為怕引來更多的傷感。
寒仲秋當機立斷,將屍體運去下三所的其中一間空房內,待仵作前來檢驗。又扶住易河前往。
仵作早就待命出發,不一會已到達易府。
房內只有一俱屍體,仵作和助手,易家主子,寒帳房。活人四個,死人一個。
易河狹長的眼眸終於轉動了一下,他眯起看著地上的屍體,見仵作領著女助手正檢查著屍體的情況。
稍後,仵作說:&ldo;夫人是溺亡的。脖上有勒痕,怕是不小心跌落湖‐‐&rdo;
&ldo;慢。&rdo;
易河突然叫停。
&ldo;把衣服扒了,爺要親自檢查。&rdo;
寒仲秋以為他悲痛過度,忙阻止。&ldo;爺,這於禮不合,對夫人不敬呀!&rdo;夫人便是死了,但還是易家夫人,易河的明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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