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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陽的氣度,一瞧就知是做大事的男人。
缺先生仰首大笑:&ldo;哈哈……這局是冉同學贏,老缺認輸。只是嘛,我老缺又不是閨女,只能幫你美言幾句,尚無法將人綁到新房。你自個努力。&rdo;
&ldo;先謝過前輩。&rdo;冉陽一聽,大樂,忙謝過缺先生。
當事的女主角見這一老一少兩男人,胸有成足,似乎是他倆在談婚事,而非自己。場面可笑,但她卻笑不出來,只因缺先生在無類社的地位著實與眾不同。
陸先儒相當敬重他,時常請教於他。
現下外公已明顯偏向冉陽,萬一缺先生一句好話,讓外公興致一起,結果如何真是猜不準。
陸從致一挑眉,壓下不悅,對缺先生說:&ldo;先生。晚輩與天青莊莊主情投意合,已有成親的打算。聘禮也都送來了,所謂一女不二嫁,聘禮也不敢吃兩家。&rdo;
拒絕的意思相當明顯。
只是缺先生反問:&ldo;阿儒不是沒有收下聘禮?那就是說你還未許人,一日未許人,嫁給誰都是未知之數。&rdo;
從致抿緊嘴唇,不敢回語。
事情不妙了。
外公和缺先生都靠向冉陽,她和鬱青這一場假婚宴,怕會生出許多磕絆。她不急,但鬱青等不了。
&ldo;晚輩非天青莊莊主不嫁。&rdo;
身旁的青年一聽,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對缺先生說:&ldo;前輩,晚輩先行告辭。&rdo;說罷,將人摟住某人的纖腰,將她帶入屋內。
豐叔微微睜眼,從樹上躍下,也不阻止。
缺先生笑看他說:&ldo;阿豐,這戲真好瞧。你說最後誰輸誰贏?&rdo;
豐叔回他一笑,偏首看著自家姑娘在某男人懷內,連掙扎也懶。輕搖首答:&ldo;輸贏嘛,我猜不出。但從致這丫頭遇到對手了,挫一挫她的性子也不錯。&rdo;
&ldo;哈哈……&rdo;
缺先生笑了。&ldo;你的話,與阿儒一般。看來小女娃這回有難了。&rdo;
另一方,西府易家。
探子沉著臉離開書房,腳步匆忙飛奔而去。
而書房內易河癱坐在椅上,失去妻子已有月餘,他的耐性幾乎磨盡。身邊少了她,總覺得空蕩蕩,總像缺了什麼。明明她來到自己身邊,不過是個把月,怎就思念至此呢?
齊五呀,不論是你端著何種心思離開我,只要你願意回來,願意留在我身邊,一切都可既往不咎。
所以呀,齊五回到我身邊吧!
堂下的寒仲秋說:&ldo;已監視無類社上下,卻沒有夫人的影蹤。倒是聽聞蘇姑娘的追求者眾多,而天青莊的莊主鬱公子更是聘禮下求親於蘇姑娘。&rdo;
易河淡了自己的計謀臣一眼,問:&ldo;仲秋你在擔心什麼?&rdo;
&ldo;蘇姑娘是我們唯一的線索,她若嫁入天青莊,恐怕這線就斷了。&rdo;天青莊的莊主向來神秘,極重私事。蘇姑娘若成了鬱夫人,要見難呀!
&ldo;你的意思是破壞這門婚事?&rdo;
&ldo;鬱公子無端搶了我們許多生意,向來不手軟。這回易家也是時候出手了。&rdo;寒仲秋說。易家並不是好欺負的主。
聞言,易河拍桌反對。&ldo;我只要我家夫人一個。那個什麼蘇姑娘一瞧就知是狐狸,又精又狡猾。爺可受不了呀!要搶,你去搶!&rdo;
&ldo;仲秋身份低微,沒有去搶的資格。也不是讓爺真去搶,只是去鬧一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