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3 頁)

&ldo;要是巷子裡的那個人就是我們想找的，剛才的資訊將是到現在為止最好的訊息了。&rdo;格雷厄姆說。他對自己充滿了厭惡。&ldo;是啊。這說明他不是跳下公共汽車然後漫無目的地靠他的睪丸指引目標，他有犯罪計劃。他在城裡待了一夜。他在作案前幾天就知道要去哪裡了。他對自己要做的構思過：檢視地形，殺死寵物，屠殺全家。這是他媽的什麼樣的思維啊?&rdo;斯普林菲爾德停頓了一下，接著問：&ldo;這是你研究的領域，是不是?&rdo;

&ldo;是的。如果它是任何一個人的，我想也應該是我的領域。&rdo;

&ldo;我知道你以前見過這類畜生。我那天問你萊克特的情況時你不大願意講，可是我需要和你談談他。&rdo;

&ldo;你說吧。&rdo;

&ldo;他殺死了九個人，是不是?都算上。&rdo;

&ldo;我們知道的是九個，還有兩個人沒有死。&rdo;

&ldo;那他們怎麼樣了?&rdo;

&ldo;一個在巴爾的摩一家醫院裡戴著人工呼吸罩，另一個在丹佛的一傢俬人精神病院裡。&rdo;

&ldo;他作案是什麼動機，他怎麼瘋的?&rdo;

格雷厄姆看著車窗外人行道上的人流。他的聲音開始變得冷淡而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彷彿他在口授一封信：

&ldo;他殺人因為他喜歡那麼幹。他現在仍然喜歡。萊克特博士一點也不瘋，至少不是我們通常理解的瘋的含義。他幹那些駭人聽聞的勾當是因為他覺得有趣，但是如果他願意，他完全可以讓自己表現得非常正常。&rdo;

&ldo;心理學家把他們叫什麼‐‐他們在哪出問題了?&rdo;

&ldo;他們把他叫做反社會的精神變態者，因為他們想不出還能用別的什麼名稱。他有一些特徵符合反社會的精神變態者的定義。比如他沒有一點兒悔改或內疚，而且他有反社會的精神變態者的首要的也是最糟糕的一個特點‐‐在兒童時代就對動物有虐待狂。&rdo;

斯普林菲爾德咕噥了一句。

&ldo;但是他不具備其他的特點。&rdo;格雷厄姆說。&ldo;他不是個流浪漢，他沒有犯罪歷史。他不像大部分反社會的精神變態者那樣，在小事情上有瑣細或者濫用的傾向。他的感覺也並不遲鈍。所以心理學家不知道叫他什麼好。他的腦電圖顯示出一些異常的影象，但是他們從中並不能破譯出太多的資訊。&rdo;

&ldo;你把他叫什麼?&rdo;斯普林菲爾德問。

格雷厄姆猶豫了。

&ldo;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你自己管他叫什麼?&rdo;

&ldo;他是個怪物。我覺得他是那種不時在醫院裡非正常出生的可憐的東西。他們餵養他，給他保暖，卻不把他放在機器上，結果他就死了。萊克特的大腦和他們同樣是不正常的，可是他外表看起來很正常，但沒有任何人能識別出他與常人的不同。&rdo;

&ldo;我在探長這個領域有一些朋友在巴爾的摩工作。我問他們你是怎樣發現萊克特的，他們說不知道。你是怎麼幹的?那個最初的暗示，那個讓你感覺就是萊克特乾的第一個證據是什麼?&rdo;

&ldo;是個巧合。&rdo;格雷厄姆說道。&ldo;第六個受害者是在自己的工作間遇害的。工作間裡有木工用的工具以及他儲存的打獵用的器具。受害者被綁在了一個懸掛了工具的木板上。屍體完全被分解、砍斷和刺破，而且身體裡還被塞進了箭。那些傷讓我想起了什麼，但我當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