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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身後的石柱崩裂倒塌,程漁沒有一點猶豫地轉過身,往夢境破碎的地方走去。
在他身後,那個白色的青年立在原地,眼角流出血淚,用纏綿的聲音呼喚著:「程漁。」
可惜這句話,程漁沒有聽見。他從夢中醒來,睜眼就看見掛著的輸液瓶以及坐在他床邊說話的勿忘和崔安瀾,兩個人討論的極其忘我,連程漁醒來都沒有發現。
勿忘:「好吧,這事還要從那年的七夕宴說起……」
程漁一聽,直接抬腳踹在了崔安瀾的背上。他嗓子很啞,但態度依舊那麼惡劣:「勿忘,你是年紀大了,話這麼多!」
作者有話說:
大家喜不喜歡過去篇,因為留言比較少,所以我沒得到什麼反饋。如果大家喜歡我會在後面多寫一些,不喜歡我就少寫一些。接下來,解釋文中兩點:第一,大家有沒有被我的敘事弄亂了,我怕自己沒寫清楚,解釋下。這裡回憶其實程漁的夢,而非勿忘告訴崔安瀾的舊事。勿忘想說時,被醒來的程漁打斷了,大概就是這麼一個內容。所以崔安瀾還是不知道程漁的舊事。第二,無量天尊:這裡我是百度的,並不是某一位神明的名諱。我最初以為是哪一位,後來才知道是所有的道法無邊的道教諸神和真仙。主要這些都是來自於百度,可能有誤,但是我就準備先這麼寫了,如果有懂這些的小可愛,能幫我一起修改,我再改好了。
第97章
97
伊春醫院的高階病房層,扎堆的護士擠在護士站裡熱火朝天地討論著。
「看見了嗎?又來了!」
「哎呦,我的媽呀。這都來我們醫院三回了吧!回回都是血流成河。」
幾個小護士擠在一起,小聲嘀咕著:「這次直接進了倆兒,有一個長得賊妖,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妖孽的男人。第一次看見,我還以為是女人呢!」
「哎,你們還不知道吧!他們兩個人好像是情侶,還有一個孩子呢!」
「孩子?就是那個長得特別好看,眼睛有疾的嗎?哎呦,那個孩子不知道是哪一個生的,跟他們長得都不像,估計媽媽很漂亮。只不過,可惜了。」
她們熱烈的討論著,沒注意到勿忘正從護士站路過,他耳朵裡聽到護士們的話,半天沒琢磨過來,什麼叫程漁和崔安瀾是一對兒,他們還有孩子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他滿腦子的疑惑得不到解答,崔安瀾也是如此。
高階病房內,程漁一醒來就趕走了勿忘,名其曰:你留著這兒做甚,沒事趕緊回家,去看著那地下十八層的妖魔鬼怪去。
勿忘一走,病房裡就只剩下崔安瀾,氣氛瞬間就變得尷尬起來。
其實,這尷尬的氣氛也就程漁覺得不舒服。崔安瀾還挺開心程漁能這麼快醒來。
他聽醫生說,程漁的身子內虛嚴重,很多指素都不達標。
勿忘告訴他,程漁這具真身一直放在地下陰陣之中,長年經受陰陣的侵蝕,導致身體破敗不堪。
崔安瀾覺得心疼,他其實從夢中第一眼見到程漁時,就忍不住疼惜之心。
他雖不知道這種情感從何而來,但並不想深究。若非要說這種情感是何,那噩夢之中,崔榆林指破他的心思,已無所遁藏。
憐惜。
眷戀。
愛……
崔安瀾是不敢把這個詞說完整,哪怕是在心裡也不敢越雷池半步。他和程漁之間有一道涇渭分明的白線。
他站在苦苦掙扎、煎熬難抑的左邊,程漁飄在漫不經心、悠閒自在的右邊。
崔安瀾知道,哪怕他越過了白線,也夠不到天上的程漁,甚至還會因為越線,而使程漁有所警惕,遠離於他。
他在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