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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漁發出一聲嘲笑:「怎麼?你這是想推卸責任,不想認是吧!」
崔安瀾搖搖頭,無奈地說出:「倒不是我不想認,這本就不是我的錯。若你真要如此計較,那我也可以認下。只不過,我也算是救了你,認了鍋,是不是也該告訴我,你為何要跟我去住所,若有什麼難處,我可以幫你!」
他說的如此誠懇,用心用情。
可眼前艷麗的少年卻睜著大眼睛,用難以置信地語氣道:「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說那麼多廢話,就是不想讓我跟你去住所。逃避責任,讓因你而受傷的人難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崔安瀾很想說出一句:「不會!」
可此時此景,他從艷麗少年的眼裡看出一絲傷心,只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對他做出了十惡不赦的事情。
他無奈地嘆出一口氣:「行吧,行吧,那就跟我走吧!不過,我都暗示的這麼明顯了,你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程漁這會兒答的很快:「你一指那裡,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崔安瀾一聽,不知道是程漁膽子太大,還是自己太久沒接觸凡人。他看著程漁無所畏懼的模樣:「你不怕我嗎?」
程漁懶得搭理崔安瀾,大步向前。他心裡對崔安瀾很是不屑,想著:一個賣奴顏婢膝的男寵有什麼好害怕的!
作者有話說:
誤會大了點
第92章
92
夢澤宮的主殿建在高山之上,平日都是乘仙鶴、鸞鳥之類登殿。
崔安瀾從來沒有走過上山的山路,繞了幾圈後,成功在自家山腳下迷了路。
程漁見他又停下,生出疑惑:「你不會認不得路吧?」
崔安瀾倒沒隱瞞:「怕是讓你說對了,我好像真的迷路了。」
他轉過身,指著山上的主殿:「我從來沒走過上山的路,要不然我帶你飛上去吧?」
飛?
程漁搖頭:「不行,會被人看見。若是夢衛問起,會有麻煩。」
崔安瀾不知程漁還有這種顧慮,他有些迷惑不解:「你不是知道我是何人,怕夢衛做什麼?」
程漁覺得崔安瀾這種身份,實在太沒下限。作為一個男子,卻依附男人而活,現在還仗勢欺:「你不覺得羞恥嗎?」
崔安瀾更加不解:「此話怎講?」
程漁自小就因為容貌常常被人所輕視,他平生最厭惡的就是男子為玩物、寵物。他現在還要指望崔安瀾帶他進主殿,便沒打算把難聽的話說出口。
他神色懨懨:「沒什麼。罷了,不過上山,一直往上,不就行了。」
程漁想得太過簡單,這山上布滿了陣法,稍有不慎,會被陣法困住。
崔安瀾倒是可以一路破陣法上山,但他不想為程漁破陣。他真不明白眼前這個凡人為何會覺得他不知羞恥。
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他還是忍不住問:「我實在好奇,你為何說我不知羞恥?」
他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讓程漁覺得厭煩。
程漁想趕緊上山,長話短說:「你身為男子卻以色待人本就不堪,現在還打算仗勢欺人,難道還覺得自己無錯?」
「我以色待人?」
程漁道:「你不用在掩飾,住在主殿之人,除了華胥仙人外,不就是隨侍和童子。華胥境的人都知道仙人喜男色。」
所以,隨侍和童子都是仙人的男寵!
這話程漁就沒直白說出,卻驚得崔安瀾後退半步。
他趕緊解釋:「仙人什麼時候說過喜男色,我,不,仙人不喜歡男人。」
「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男人?」
崔安瀾有苦難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