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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做夢了,這可不是千年前,你一個連渡魂都不會解夢人,有什麼可怕的!
溫弦韻!」
他一聲令下,女鬼溫弦韻就擋在夢主周震面前,像個打手一樣,兇狠地望著程漁他們。
程漁不喜歡跟女人動手,也喊了聲:「魚娘!」
一身盔甲的少女便出現在程漁面前,少女可沒有半分猶豫,握傘沖向女鬼。
兩個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直接打穿了屋頂。
破損的屋頂下,崔安瀾伸出手擋在程漁身邊,深怕那瓦礫砸到了程漁。
程漁覺得崔安瀾這點做得還不錯,默許崔安瀾離他近一些。
他望著面容扭曲的周震:「你裝什麼呢?之前電閃雷鳴,不是被我嚇得瑟瑟發抖。現在又嗆聲,真搞不懂一個夢主,哪裡來的那麼多花樣。」
崔安瀾一聽,原來當初瞧見周震時,他瑟瑟發抖是因為程漁入夢,而那躲在怪物之中,也不是被怪物包圍,而是保護自己。
他摸了摸鼻子,覺得當初自己有點臉大,還以為救了他。
夢主周震臉色一僵,大約是被程漁說中了心聲,氣得捏緊拳頭:「你別太過分,這裡可是我的夢。」
他從自己的身體裡抽出一把長刀,刀身細長,還沒看清刀刃上的銘文,刀影已閃至人前。
程漁一腳踹開崔安瀾,抬手擋住刀影。他指尖凝光,口唸:「白虎秘術一二,囚鳥!」
四道凝光從程漁腳下飛出,直撲夢主周震而去。夢主周震的閱歷畢竟少,哪見過此等法術。
他被嚇得直呼:「溫弦韻,快救我!」
一旁的溫弦韻本就處於下風,聽到夢主周震的呼救,想都沒想,吃下程魚一掌。
那一掌差點打散了她的魂。
她借這一掌的力道,飛撲向周震,擋在他身前,被囚鳥直接貫穿了神魂。囚鳥口中叼有鎖鏈,將溫弦韻鎖住。她身後的夢主周震趁機逃離,又被程魚攔下。
前後夾擊,夢主周震無路可逃。
他這下又裝起可憐,望著一旁的崔安瀾:「安瀾,我沒做什麼壞事,都是因為溫弦韻的惡念,我才會誕生,變成夢主。從頭到尾,我沒殺過一個人,也沒有騙過一個人,那些人都是他們殺的,求求你,安瀾,放過我吧!」
他知道崔安瀾最為心軟,脾氣也是最好。
崔安瀾目睹了法術大戰後,內心正澎湃不已。夢主周震的話並沒有讓他有絲毫動搖,反而問出:「你沒有殺過一個人?那把大廳裡的人變成怪物的是誰?」
程漁原本就覺得夢主周震的智商不高,聽到他向崔安瀾求救時,他已經完全把夢主周震當成傻子,而跟傻子相比的崔安瀾,不知不覺中提高了一些好感。
至少程漁覺得崔安瀾比夢主周震的智商高。
他看到夢主周震吃癟,心情有些愉悅:「他確實沒動手,因為他的野心更大,想從這個夢境出去。可是,溫弦韻給他找的祭品都是些歪瓜裂棗,他自然不喜歡,便騙那些祭品吃下夢境中的食物。
吃了這裡的東西,就離不開夢境,最後只會化為怪物。」
夢主周震看出崔安瀾不打算救他,破碗破摔,也不顧程氏兄妹的前後狙擊,一發袖箭射向崔安瀾。
程魚的油紙傘打歪袖箭,被程漁責罵:「你在做什麼?」
程魚:「我在救你的朋友!」
程漁一臉疑惑,轉身罵起崔安瀾:「你跟她胡說了什麼?」
崔安瀾無辜地聳肩,舉起手錶示:「我沒有。」
他嬉皮笑臉的模樣,又讓程漁一陣不滿。
另一邊,夢主周震趁程魚沒有武器,抽出長刀,那長刀的刀鋒沾著毒液,輕易不可碰。
程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