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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嘛，成全我的好奇心。&rdo;

無始一揚手，將小紫送回去，同時傳音給葉凡，將剛才的事告知於他，讓他管好女兒。

隱隱約約間，他聽到了葉凡教訓小紫的聲音：&ldo;身為我的女兒，怎能偷偷摸摸，要看就光明正大地去看，順便回來告訴我答案。&rdo;

同樣的，姜太虛也聽到了，笑著搖了搖頭，倒也不以為意，只道：&ldo;睡吧。&rdo;

沒有誰是攻，也沒有誰是受，因為這十年的婚姻中，兩個人都是純聊天純睡覺，止於親吻和擁抱，再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了。

翌日天明，小紫又跑了過來，不死心地道：&ldo;無始大帝，你告訴我嘛！&rdo;她一邊說著，一邊上下打量無始，但見他神態如昔，身上沒有半點不適，瞭然地點頭。

正所謂小別勝新歡，兩年多不見，總要溫存一番。一晚的巫山雲雨，第二日早上，無始大帝神態動作如往昔，想必他是攻了。

&ldo;神王呢？&rdo;小紫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容，輕咳了一聲，問道：&ldo;還在床上嗎？無始大帝你好溫柔哦，大清早的，就在熬粥給神王喝……&rdo;

她正說著，發現姜太虛從門外走進來，不由得呆了一呆，因為，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劍，顯然是剛練劍回來。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正常，一個比一個自然，一個比一個像攻。

姜太虛掃了小紫一眼，溫和道：&ldo;留下來喝些粥吧。&rdo;他自然明白小紫的意圖，但也不怎麼在意，採取了漠視態度，畢竟對方是個晚輩，總不能和她置氣。

喝完粥後，小紫左瞧瞧無始，右瞄瞄姜太虛，仍舊沒看出什麼，當下垮了臉幽怨道：&ldo;十年了，都十年了，你們就當可憐可憐我，告訴我吧，我有強迫症啊！&rdo;

&ldo;便如這碗青葉粥，葉是葉，粥是粥，雖在一個碗裡，但並沒有相融。&rdo;姜太虛輕語：&ldo;明白了嗎？&rdo;他自然地撿起碗筷，出門去清洗。

小紫呆了呆，抓住無始的一角袖袍，問道：&ldo;當真？&rdo;但見無始點頭後，她長長地嘆氣，似有一抹恨鐵不成鋼，壓低聲音道：&ldo;沒有性的愛不長久，沒有愛的性也不長久。&rdo;

無始一指頭彈在她的額頭上，&ldo;誰教的你？難道是小黑？&rdo;在小一輩中，但凡經由黑皇教授，性情都比較怪，如花花，如宇峰。

&ldo;我無師自通的。&rdo;小紫捂了捂額頭，痛得皺了皺瓊鼻，一手搭在無始的肩頭，將他拉近幾分，低聲問道：&ldo;為啥還不洞房？&rdo;

無始看了她幾眼，對這個晚輩實在沒轍，當下也懶得扭捏，直白答道：&ldo;成親洞房那夜，他不想在下，我也不想在下，我們一拍即合，就保持到現在。&rdo;

事實上，到他們這個境界，對慾念也沒多大要求，犯不著為此鬧得不開心，強要對方在下面。

小紫急得直跺腳，拉著他又咬耳朵：&ldo;沒有性的愛不長久，你難道就不怕，有朝一日神王舍你而去？&rdo;

無始不以為意地道：&ldo;怎麼可能？&rdo;

&ldo;天天一碗清水，是個人都得膩，如果加了幾片肉，這滋味就不同。&rdo;小紫笑眯眯地勸道，復又長嘆一聲，提醒道：&ldo;你想想，成親十年，你們倆多少獨處機會？&rdo;

十年裡，一大半的時間都用在修行上，不是他在悟道，就是姜太虛在閉關。偶爾，兩人都有空時，就在論道，聊些鎖事，或是在外旅遊。

無始回想著，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