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頁(第1/2 頁)

天啟這才打量了一下這細高纖瘦的小姑娘，看她竟長得十分精緻，那明亮的大眼睛流光溢彩，那俊俏的鴨蛋臉白裡透紅，挺直的小鼻子微微有點上翹，顯得活潑、俏皮和青春亮麗。那微啟的小嬌唇下的一排小貝齒，露出了調皮的風情。絕對是個小美人！

張嫣好奇地問道：&ldo;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你怎麼跑到天橋來了？&rdo;

小姑娘沒回答，只是把眼睛從別處重新移到了天啟的臉上，痴痴地看著他。

張嫣笑了：&ldo;小妹妹，他是不是挺英俊的？你就別走了，留在他的身邊怎麼樣？&rdo;

小姑娘急忙搖了搖頭，但馬上又點了點頭，輕輕地吐了一個漢字：&ldo;行！&rdo;

&ldo;你會漢話？&rdo;天啟高興地問道。

&ldo;嗯！&rdo;小姑娘重新撲進天啟懷裡，緊摟著天啟的腰，閉上了眼睛，把小臉貼在天啟的胸脯上，呼吸急促起來，身體也開始微微地顫抖著，半天才操著小鶯乍啼的清音說：&ldo;大哥哥，這是你家嗎？&rdo;

&ldo;是啊！這是我家，這是我的夫人！&rdo;

小姑娘一愣，瞪著眼睛看看張嫣，半天才說：&ldo;她很漂亮，是天下第一美人吧？&rdo;

天啟看看張嫣，見她已經恢復了神彩，確實艷麗了許多，他笑了：&ldo;那我倒不知道，但在我的眼裡，她是最漂亮的！其實你也很漂亮啊，等你像小姐姐這麼大，你會是天下第一美女吶！&rdo;

小姑娘的臉微微露出了笑容，輕輕地說：&ldo;小姐姐確實非常漂亮！是布木布泰看見的最漂亮的美人！&rdo;

張嫣笑了，喜愛地撫摩著小姑娘的頭問：&ldo;小妹妹，你多大了？&rdo;

&ldo;再有十天就十三歲了，按我們的規矩，布木布泰也可以陪著大哥哥了！&rdo;小姑娘滿懷著希望地說。

這話讓天啟和張嫣都微微一愣，天啟笑道：&ldo;布木布泰妹妹家在那裡啊？&rdo;

&ldo;布木布泰住在科爾沁大草原，今天父親來朝拜大明皇帝，想求大明和我們聯手對付建州的那群瘋狗！&rdo;小姑娘氣憤地說。

&ldo;撲哧&rdo;，她的話把張嫣逗樂了。

小姑娘瞪了她一眼：&ldo;笑什麼，他們真的是一群瘋狗啊，自己不牧羊，不種莊稼，就知道到處去搶，看見女人漂亮就要，不給就帶兵來燒來殺來搶！我的姑姑哲哲，就讓那個鬧兒白吃給逼著要去給他那流氓兒子當媳婦了！&rdo;

&ldo;鬧兒白吃？誰呀？&rdo;

&ldo;建州那個老鬼呀？他就像個鬧人的孩子。成天跟你們大明皇帝要奶吃，不是鬧兒是什麼？八下搶掠，不是白吃是什麼？我和娜仁託婭都那麼叫他！都是你們大明的糊塗皇帝把他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rdo;

張嫣抿嘴笑道：&ldo;這名字起的到挺恰如其分的！不知道是誰給起的？&rdo;

&ldo;嘻，當然是我嘛！哼，為了姑姑，我奶奶把眼睛都哭瞎了，阿爸怕我也被他們搶去，就帶著我來北京，想給我找個安身的地方！昨天到一座尼姑庵去了，阿爸想把我寄住在庵裡，可那庵主不敢收我們，說什麼李廠臣知道了會來搶人，要是不給，他會把小庵給拆了！我真不知道，那個李廠臣怎麼這麼霸道？今天在街上抽我的是不是他的人啊？你們大明那小皇帝怎麼讓這種人橫行霸道吶？那小皇帝是不是傻子呀？&rdo;

她這話一說，天啟一下子愣在了那裡，張嫣卻樂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半天才喘息著說：&ldo;小妹妹，那小皇帝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