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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行。那去你們花店吧。&rdo;方永記住了麵包車上的地址，調頭往那開。

二十分鐘車程，方永下車開啟後座車門，男生腳著地整個人堆了下去，臉色死白死白的，頭髮給金條舔的洗過了一樣，方永把男生扶起來。

&ldo;兄弟，沒事兒吧？一條狗就把你嚇成這樣？&rdo;方永覺得不可思議。

&ldo;不是一條狗，還有你呀哥！&rdo;男生可憐巴巴地看著方永，&ldo;你倆加一塊兒也太嚇人了！&rdo;

&ldo;不好意思了，我帶這狗給我解悶的。&rdo;

&ldo;哎媽呀養條貓多好，發狂了好對付，是不是？你說你養那個噸位的東西，發狂就是大洪水呀！&rdo;

方永扶著男生進花店，男生的女朋友馬上迎了過來。

&ldo;這是怎麼了？這人誰呀？打你啦？&rdo;男生女朋友問。

&ldo;沒有，這個哥沒打我，別擔心。&rdo;男生站了站直，往門外瞧一眼，送了口氣。

&ldo;我沒有惡意，只想讓你們告訴我，是誰讓你們每天給白飛送花的。&rdo;方永說。

兩口子對視一眼，同時說：&ldo;客戶資訊，保密。&rdo;

&ldo;白飛是我媳婦兒。&rdo;

&ldo;你媳婦兒？&rdo;

&ldo;不信？想看結婚證嗎？&rdo;方永說。

&ldo;不用，那倒不用。&rdo;兩口子又對視一眼，男生說：&ldo;其實吧，我要是知道剛才你那狗舔|我的時候我就說了。&rdo;

&ldo;你的意思你不知道？&rdo;方永臉色陰沉下來，&ldo;那花的錢誰付的？&rdo;

&ldo;也不是完全不知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得了，送花的是一個法國人，男的，跟你差不多高，右臉有巴掌那麼大一塊挺噁心的燒疤，他給了我們兩萬塊錢，讓我們每天送一束鬱金香給白小姐，那人就來過一次，也沒留電話。&rdo;

&ldo;法國人！&rdo;

&ldo;嗯！他自己說他是法國人。中國話說得賊順流兒！&rdo;男生說。

&ldo;法國人千叮嚀萬囑咐我們不能告訴白小姐誰送的花，他是個法國人，叫我們只把花送到其他什麼都別說。&rdo;男生的女朋友說。

&ldo;那人臉上的疤什麼樣？&rdo;方永忽然想起白飛後背也有一塊巴掌大小的燒疤。

&ldo;就疤的樣唄，噁心，他留那麼長的頭髮都沒遮住。&rdo;

方永愣住

&ldo;哥，哥呀。&rdo;男生捅咕一下方永，&ldo;白小姐要真是你媳婦兒，你也不用擔心，那人長的不如你帥！&rdo;

&ldo;他送的花是哪種？&rdo;

男生的女朋友取出一朵鬱金香給方永：&ldo;就這！&rdo;

&ldo;女人喜歡這種花？&rdo;

&ldo;女人啥花都喜歡。&rdo;男生女朋友說。

&ldo;你們女人最喜歡什麼花？&rdo;方永問。

&ldo;我喜歡百合，但是店裡玫瑰賣的最好，喜歡啥花的都有。&rdo;

方永走向百花齊放奼紫嫣紅的花臺，瞧了幾眼：&ldo;那人每次送多少朵？&rdo;

&ldo;39朵，他說必須這個數兒，這兩個數字拼在一起是白小姐的生日。&rdo;男生女朋友說。

&ldo;你們這兒所有品種的花，以後每天給白飛送78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