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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一杯咖啡。&ldo;再有就是當他們不再播放《青蜂俠》時，我有半個小時都沒睡著覺。哎，我特別喜歡那部電影。&rdo;

&ldo;加藤在影片裡棒極了，&rdo;公爵贊同地說。

&ldo;不管怎樣，和今天下午當那個東西出現在廚房時我收到的感應相比，這些都算不得什麼。即便把所有這些和我在死一般的睡眠中感知到的一切通靈資訊加在一起，也無法和那個東西塞進我腦海里的邪惡相比。&rdo;想到這兒他不禁打了個寒戰。&ldo;很幸運我的大腦阻斷了大部分資訊。否則，我會瘋掉，不會說這些話，也可能再也不會說話了。&rdo;

公爵點點頭。

伯爵哼了一聲。&ldo;瞧，你個笨蛋。&rdo;大部分人必須做出選擇才是真的厭惡。他們認為如果你不心存善意，你就不可能邪惡至極。他們錯了。真正的邪惡並不是殺光所有你不喜歡的人，或是因為你不喜歡那個國家名字的拼寫方式就用核武器攻擊它，真正的邪惡來自你沒有絲毫的善，向來如此。

&ldo;人們生來不是那樣的，每個人都有善心。或者在某個時候是善良的。但是這個東西，從來沒有。它是純粹的，永遠的……&rdo;他揉了揉太陽穴，找不出恰當的詞來形容它。

&ldo;我明白了，伯爵。它是邪惡的。比我能理解的還要邪惡。那麼就不要費力讓我理解了。&rdo;

伯爵把壺裡的最後一點兒咖啡倒在杯子裡。&ldo;我真正想要說的是它不是孤單一人。我想它身後還有許許多多和它一樣的東西，甚至更邪惡。&rdo;

&ldo;比絕對邪惡更邪惡&rdo;

&ldo;我告訴你，你是不可能明白的。&rdo;

公爵把指關節弄得啪啪響。&ldo;隨你怎麼說。&rdo;

&ldo;公爵，如果你不打斷我，我要說的是我不會再待在這裡。不管你走不走，我可要走了。&rdo;

公爵深吸一口氣。寬闊的胸脯鼓了起來。襯衫領子崩開一個針腳。他用一貫的面無表情盯著伯爵。眼睛眯成細細的一條縫。他皺著眉頭，不過中間幾乎看不出什麼皺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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