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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對錯。他的生命中總有比她更重要的事，她的生命裡也出現了比他更重要的人。兩個人失之交臂，早已越走越遠了。

安妮作為一路上的見證者，真心道：&ldo;這些年翩翩過得並不快樂，如果不是有芭蕾支撐著她，我完全無法想像她會變成什麼樣子。可我最近每次見她，她的臉上都帶著笑容。&rdo;

&ldo;笑容？&rdo;何津晨苦笑，說：&ldo;那我這麼多年來的努力呢？全是徒勞，全都成了一場笑話嗎？&rdo;

&ldo;如果你這麼想，也不失為一件好事！&rdo;

何津晨掐斷菸頭，轉過來說：&ldo;真是冷酷啊，我的安大秘書！難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安慰安慰我嗎？你也要像處理剛剛那個女孩一樣，把我一併當成工作處理掉嗎？&rdo;

安妮果真仔細想了一下，說：&ldo;剛剛那句話，不是作為秘書而是作為朋友說的。&rdo;

&ldo;朋友？翩翩的好姐姐？&rdo;

&ldo;嗯，是翩翩的姐姐，也是……你的朋友。&rdo;

何津晨頓了一下，說：&ldo;好的，朋友，您還有什麼良言建議，全都說了吧！&rdo;

&ldo;付家小姐人不錯，和你很般配！&rdo;

&ldo;你就不能不往我的傷口上撒鹽？你作為朋友，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不厚道了！&rdo;

&ldo;好的！作為朋友的忠告到此為止，作為秘書……&rdo;安妮看了一下表，說：&ldo;您三點鐘和翩翩的媽媽有約，現在還有十分鐘。&rdo;

何津晨把手裡的打火機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說：&ldo;還真是所有人都在逼我做選擇！&rdo;

何津晨的辦公室裡茶香裊裊，茶湯已經過了第三道，翩翩媽媽仍然沒有表明來意，她的不安他全看在眼裡。

終於，他開口道：&ldo;謝姨，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您是看著我從小長到大的，在我面前您還有什麼事情不好開口的呢！&rdo;

&ldo;是啊！你從小是我看著長大的。&rdo;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何津晨一眼，說：&ldo;你是個好孩子，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都很優秀，但是你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始終不願意你跟翩翩在一起嗎？&rdo;

何津晨什麼都明白，可這些話從別人口中說出還是第一次，尤其這個人還是她的母親，他的聲音變得艱澀，&ldo;我……我知道。&rdo;

&ldo;我和錦瀾認識時才十五歲，無論是她在芭蕾舞上的成就還是和你父親一起的日子，我可以說一路上都看在眼裡。&rdo;翩翩媽媽猶豫了一下，又說：&ldo;這幾年看著你和秀娟的關係愈發緊張，我幾次想開口勸勸你，可是都被秀娟攔了下來，就像她自己說的，後媽還能跟兒子相處成什麼樣兒？倒不如讓你帶著對她的恨，對自己的母親留一點念想。&rdo;

&ldo;我其實……&rdo;何津晨想說點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翩翩媽媽說：&ldo;不管這些年我看到些什麼，作為一個外人原本我不該摻和到你們的家事中去，可現在我看到因為你的父親而讓我的女兒痛苦，我也只能自私一次了。&rdo;

何津晨痛苦地抱住了頭，說：&ldo;抱歉，謝姨，關於我父親……&rdo;

翩翩媽媽說：&ldo;孩子，你不用說什麼，我都知道。你父親一直以來對翩翩的成見大概也是因為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