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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底下撲騰。
我這邊慾火正中燒著,哪裡肯依他。我在他身上一頓亂啃,死死按住他胳膊,想反剪他的手順便把他給翻過去。我還沒得逞,白椴一個腳丫子就衝我踹過來,踢在我命根子邊緣,差點沒廢了我,我捂著肚子一頓叫,說白椴你太狠了你。白椴冷笑一聲順勢就用膝蓋抵住我後腰,死死地把我兩隻手反剪住:“就憑你?老子上男人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兒打手槍呢。”
這句話算是傷著我了,還是正中靶心。我一向自認為長得不錯,我媽貌若天仙那就不說了,鍾垣雖然不招我待見可客觀來講還算是一表人才,這兩人的遺傳基因隨便怎麼一組合到我身上想來也不會脫離大眾審美太遠;可這十幾二十年愣像中了邪似地交不到女朋友,別說喜歡的人了,連個紅顏知己都沒有,就是自打喜歡上白椴才算是開的竅。這話別人說我可以,就是白椴說我不行;我心想我這幾年守身如玉還不都是為了你,結果你還反過來攻擊我,這廝太太太沒良心了。
當然,這只是腹誹,我還沒膽子吼出來。這時候白椴湊近到我耳根子旁邊問我:“剛剛誰說要上我來著,嗯?”
我起勁兒地掙扎:“是我,怎麼地吧?老子想上你好久了!”
我側身看著白椴兩顆瞳仁兀地一縮,伸手就在我腦袋上一頓亂揉:“你太不自量力了你。”說罷鬆開我,自己到一邊兒去摸出一根菸點上,不理我了。
我挺受挫,心想怎麼著這也算是我夏念非的初次告白,雖然火爆了點,可還算是一片真心啊,不帶他這麼糟踐的。
我訕訕地看白椴坐在我床頭吞雲吐霧,抽完一支又一支,全身都沒有防備。白椴抽到第三根菸的時候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勇氣,湊上去在他臉蛋上死命啵了一個。白椴一愣,雙眼定定地看著我,一口煙全噴在我臉上,我來不及咳嗽,上去就堵他的嘴。白椴這次煙都快嚇掉了,張口要說話,我趁機把舌頭伸進去。白椴拗了一陣後突然不反抗了,我覺得一陣驚奇,再接再厲地跟他深吻了幾下。我把身子往他那邊挪了挪,膝蓋也跟著跪入他的雙腿之間,然後我突然不動了。
他也跟著不動了。
“白椴……你硬了。”我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他別過臉,哼哼唧唧地:“……你還不是。”
“那……那我們……”我試探著問他。
白椴手上的煙熄了。
我像是得到預設了一般,欣喜若狂地又去吻他,四肢開始同他糾纏在一起。我把手伸進他衣服下襬,一個勁撩撥他的乳首。白椴被我掐得一陣亂顫,想拂開我的手,一隻腿弓上來還有反撲的趨勢。我好不容易佔領了戰略高地哪裡肯讓他,我心想上一次是我沒經驗,這次要是再讓你給壓了我這麼多年長跑豈不是白練了,我這張臉還往哪兒擱。我用身體優勢去鉗制他,一隻手深深插進他頭髮裡,按住他一頓深吻。白椴被我親得有點迷糊,身段漸漸軟下來,最□的時候是他小腿勾上來,在我腰際狠狠地蹭了一下,差點讓我把持不住。
我說我不管了,白椴,這可都是你自己招的。
我剛要去解牛仔褲釦子,正是天雷勾動地火的時候,我床頭的座機突然一頓山響,我和白椴皆是一僵。
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去接電話,那邊傳來張源的聲音,劈頭就問:“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去哪兒?”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這腦子是豆腐做的吧?昨天不是說好了今天一早就跟你一起去機場送你外公外婆的麼,忘了?”張源問我。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要考個證,更新速度可能要慢點兒,差不多兩天更一下。希望覺得還行的筒子們繼續支援,鞠躬~
14 喬真又見喬真
14
那年的春節外公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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