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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的文士。
雪山盲叟聽得腳步聲響,知是陸文飛來到,哈哈一笑道:「來,來,老朽為你引見一位高人!此位乃是避秦莊的司馬總管。」
陸文飛拱手一禮道:「久仰。」
中年文士欠了欠身道:「兄弟司馬溫。」
陸文飛從未在江湖行走過,既不知避泰莊在哪裡,亦不知司馬溫是何許人,是以並未在意。
司馬溫待陸文飛坐定後,擎著酒杯道:「久仰賢師徒的大名,今幸得見,兄弟先乾一杯。」說著一飲而盡。
陸文飛舉起杯子也幹了半杯。
司馬溫微微一笑道:「令師胡大俠久已不在江湖走動,這番太行山風雲際會,他老人家必也來了。」
陸文飛搖了搖頭道:「家師行事向不令在下得知,是不是來了,在下不知。」
司馬溫哈哈笑道:「原來如此。」隨之笑聲一斂,復又道:「聞聽令尊大人於數目前遭到伏擊,可曾查出是哪方面的人所為?」
陸文飛插頭說道:「毫無眉目。」
司馬溫沉吟有頃道:「令尊隱跡荒山想是避仇。陸已須想想他生前有哪些仇人,就不難追查出來。」
陸文飛輕喟一聲道:「在下自幼隨師學藝,對先父之事一無所知。」
司馬溫同情地一嘆道:「分尊彌留之際,總該留下幾句話。」
陸文飛痛苦地搖頭,當晚悲慘一幕,復又呈現眼前。
雪山盲叟突於此際插言道:「陸世兄,你也不用悲苦。避秦山莊交遊極廣,等會請司馬總管為你費神查查,定可明白o」
司馬溫點頭道:「此事本莊義不容辭,不過總得有些線索才好者手。」
陸文飛拱手稱謝道:「承蒙司馬總管,慨允相助,在下感激不盡。只是此乃寒門私仇,怎可累及旁人,實不敢有勞大駕。」
司馬溫哈哈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陸兄何必見外?等會不妨去到敝莊,見一見敝東主,好歹有個商量。」
雪山昌叟接道:「陸兄快謝過司馬總管,若蒙莊主答應,天大的事也能辦得到。」
陸文飛表面雖沒有反對,心中卻大不以為然,是以默然無語。
閣內一時極沉悶,雪山盲叟擎起面前酒杯,正待打破眼前的沉寂,突然白果脆連翻,冷冷哼了一聲。
司馬溫驀地哈哈一笑道:「何方高明駕到,何不請下來喝一杯?」
只聽簷頭冷森森地道:「公孫龍,你倒安閒自在得很。」
颯然一陣風響,落下一個人來。
雪山盲叟聽那口音,已知是白骨教姚寒笙來到,仰面打個哈哈道:「原來是姚兄駕臨,失迎。」
姚寒笙哼了一聲道:「少裝蒜!我問你,你挑起太行山這場風波,究竟存的什麼用心?」
雪山盲叟故作不解地問道:「教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姚寒笙伸手入懷,取出一件東西往雪山盲叟面前一擲道:「這是得自那位高徒縣上的秘圖,與黑龍幫所得的一模一樣,原來是有意誘引大家進入古陵。」
雪山盲叟霍地從座上立起,翻著白果眼道:「你們講不講理?汝等特強奪去瞎子的秘圖,又殺傷我門徒。如今反而倒打一耙,說我瞎子別具用心,不嫌欺人大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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