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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吐得厲害嗎？」廉睿的聲音裡有些擔憂。

「還好，和每天差不多。」聞曉說道。

「那咱們晚上就不出去了，」廉睿道，「我今天早點兒下班回去陪你。」

「嗯。」聞曉答應著結束通話了電話，忽然腹部一陣翻湧，他蹲在花壇邊乾嘔了一陣，在起來時臉色蒼白的厲害。

聞曉看了眼時間，他買的車票要到點了，強打起精神攔了輛計程車，去了高鐵站。

聞曉回到家不久，廉睿拎著一堆東西也回來了。

「曉曉？曉曉？」廉睿看見躺在床上的聞曉心裡發慌。

「嗯？」聞曉掀開被子，眼神有些迷離，他揉揉眼睛，帶著些鼻音，「你回來了？」

「怎麼了？」廉睿坐在床邊。

「睡了一覺。」聞曉朝他伸出兩手要抱抱。

廉睿把外邊的衣褲都脫下，將聞曉摟抱在懷裡。

聞曉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他在廉睿懷裡趴了一會兒，廉睿敏銳地覺察出他的不對勁來。

「曉曉，怎麼了？」他微微往後側了側身子，讓聞曉把臉露出來。

「就是想你了。」聞曉的臉現在也沒處隱藏，明顯就是哭過的樣子更沒法撒謊。

看見廉睿滿臉不相信的樣子，聞曉吸吸鼻子：「好吧，我說實話，今天吐得次數太厲害，有些難受。本來不想哭的，但你看見你就控制不住，太丟臉了。」還好有孕吐這事可以幫他擋一下。

廉睿這次是真信了：「抱抱，抱著能不能舒服些？」

「嗯，抱我一會兒吧。」這樣才能感覺到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不是無依無靠的，「有了孩子以後，我才真正知道當母親的有多麼的不容易。對了，你說我怎麼會懷孕呢？我分明是個男人。」

廉睿摟抱著他聲音放得很柔：「我們家曉曉多厲害呀，天賦異稟。」

聞曉哼唧了一聲，過了會兒又道：「以後孩子長大了，要怎麼說他是怎麼被生出來的啊？」

「當然是實話實說，」廉睿說道，「他是你生出來的。」

「可是不會覺得很奇怪嗎？」聞曉抬頭看看他，「萬一別的小朋友知道了，說他是怪物怎麼辦？」

「不會的，咱們兩個人的孩子一定是最優秀的。」廉睿安慰他，「其實你也不必過於擔心，在過不久，男男，女女之間都可以像男女之間那樣可以生孩子。」

聞曉和廉睿說了會兒話，這工夫心情已經好了許多，但也捨不得離開廉睿的懷抱：「你淨會說好聽的哄我。」

「是真的，本來想等正式上市的時候再和你說，」廉睿親親他的頭頂，「這個專案是廉氏和國家一起投資的，現在同性可結婚，國家方面自然會考慮後代的問題，所以早在很多年前就開展這個研究。好在，最近一段時間終於有了結果。現在正在後續階段，大概明年就會上市。」

「真的嗎？」聞曉的眼睛晶亮晶亮的。

「騙你做什麼。」廉睿見他笑了，他也笑了。

「我只是太高興了。」聞曉笑得很燦爛，他又想藉機向廉睿打探打探，「我老公怎麼這麼厲害啊，什麼都能研製出來。」

「開心吧，」廉睿被心愛的人這麼一誇，渾身舒暢，比簽了多少億的合同都開心，「是不是覺得自己選對了個好老公？」

「是啊，我真是太榮幸了。」聞曉用手摟著他的腰，把腦袋放在他的胸膛拱來拱去，「咱們家公司還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啊？以前從來沒問過你，現在才發現，我對咱們家瞭解的太少了。」

廉睿一連說了幾個高科技產物，聞曉聽後讚嘆不已。最後話鋒一轉：「那你能不能研究出人可以穿到書中，畫中，電視中的那個科技？」

「不能，」廉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