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人家也是見義勇為的孤膽英雄,又沒有對自己做什麼,而且還是個姑娘,怎麼著這筆帳也不能算到她的頭上。而田添呢,已經丟了手機扭了腳,發現最終結果後,又是吃驚又是害怕,已經哭成一個淚人,他瞧著都不落忍。因而想來想去,他只能怪自己背。
經過若干冰冷恐怖的機器的檢查,醫生初步認定蘇一鳴沒什麼大礙。雖然他的右眼整個腫了起來,象一隻被搗爛的蘋果,根本睜不開。
就這樣,在急診室折騰了幾個小時,蘇一鳴再次從他的受難地出門,彬彬有禮地向各位瘟神告別,灰頭土臉地打的回家。路上那個計程車司機不斷從汽車後視鏡裡打量蘇一鳴無與倫比的眼睛,好幾次無緣無故笑出聲,差點撞上路邊的護欄。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搞笑鈴聲是我編的,暫時想不到更加好玩的……呵呵。
猥瑣問:老蘇。老王犧牲過了,老陸犧牲過了,輪到你了。
老 蘇:我要用我的血,在你腿上寫個……慘字。
猥瑣問:先吃耳光再吃糖,先上醫院再上床。
老 蘇:……那好吧。
猥瑣問:好兄弟。
老 蘇:記得安排我上床。
猥瑣問:一句話。
每段緣分的建立都需要巧合(三)
臨近春節,蘇一鳴原本有許多的活動安排,特別是跟客戶之間的互動答謝,因為自己暫時被毀了容,他只好一一將這些活動取消或者安排自己的副手前往。他不敢說自己受傷了,害怕自己那幫狐朋狗友會湧上門來看望順便嘲笑。因此對外他宣稱自己去瑞士滑雪勝地度假去了。
當然蘇一鳴的損失遠不止此。最最讓他心痛的是兩天後的G市之行不得不取消。本來他要南下G市競標一個專案。這個專案他本是志在必得,為此他已經做了幾個月的努力。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最最關鍵的時刻自己萎掉了,之前的努力都是白花。他幾乎已經懊喪到了極點。最近他有三個專案需要談判競標,一個在G市,兩個就在本市。他不知道等另外兩個專案開始的時候,自己的眼睛能不能好利索。
最最讓人氣憤的是蘇一鳴的競爭對手馬四順,聽到蘇一鳴不去G市的訊息後給他打了個電話。
“蘇總,聽說G市這個專案你不去競標?”他的聲音裡有些誇張的訝異和壓抑不住的歡喜。
“哦?那個沒什麼大利,就是一塊雞肋,放棄了。再說,我現在陪一個法國客戶在瑞士滑雪,實在是騰不出身。怎麼老馬,你要去競標?”蘇一鳴輕描淡寫,心裡卻妒忌地快發瘋,他似乎看到一張張粉色的毛爺爺向自己的老對手飛去,可又無計可施。想到這裡他在心底狠狠地咒罵了一下程雨非。不過,蘇一鳴覺得在江湖上混,輸人不能輸架,所以,即便是輸了,他也要裝成佔了大便宜的樣子,在氣勢上一定不能輸給對手。
馬四順滿腔的歡喜頓時打了個大大的折扣,囂張的氣焰也迅速矮了一頭,很快沒趣地掛了電話。他跟蘇一鳴不一樣,蘇一鳴是海龜創業,講的一口純正的牛津腔英語,手頭確實有好些質地優良的海外客戶。而他是土鱉出身,別說英語,就是自己的一口普通話,也夾雜著濃郁的地方口音,很多北方客戶都反映聽不大懂。因此在對外貿易這一塊他是無法跟蘇一鳴爭搶的,他所佔優勢的就是國內業務這塊蛋糕,他憑著自己比蘇一鳴多十幾年的行業經驗,憑著自己多年來積累的人脈,這才勉強將這個後起之秀壓下一頭。
蘇一鳴懊喪的掛了電話,鬱悶到了極點。馬四順綽號馬土鱉,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聽聽這個綽號就知道。他完全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大老粗,重視關係勝過管理,相信風水勝過科技。總之,按照蘇一鳴讀過的書,學過的理念,馬四順是那種擺在哪裡都應該被社會淘汰的生意人,可是人家不僅沒有被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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