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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傅贏川抬頭,琥珀色瞳孔裡湧動著金色火焰,「哪兒老?」
「……」
至於這麼敏感嘛。
蘇妙言陪著笑臉,哄道:「口誤嘛。我老公才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呢,他最寬宏大量。」
傅贏川微微挑眉,手向下滑去,輕輕一勾帶子,家居服的外袍就開了。
衣帽間的溫度嗖一下飆了起來。
他們已經很久沒親密。
先是懷孕,傅贏川得素著;再是坐月子,傅贏川還是得素著;回家再調養一段,傅贏川繼續素著。
素到要爆炸。
傅贏川有些粗暴地按住蘇妙言,雙唇緊貼著她的唇,從纏綿輾轉到攻城略地。
蘇妙言被他逼得節節敗退,整個人化成一灘水軟在他懷裡,要不是他始終霸道強勢地摟著她,她早就倒地上了。
「還沒洗澡呢。」她抓空說,臉頰的緋紅像是天邊誘人的晚霞,「要不、要不一起?」
傅贏川笑得很壞。
端起人走到旁邊的美人榻上,將她放上去,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小女人,說:「等不了。」
「……」
蘇妙言乾脆也扔了矜持。
就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反正也躲不過這一劫了。
傅贏川扯掉她的外袍,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狠勁兒展露出來,扣住她的肩膀,人壓了下去。
蘇妙言大義凜然地閉上眼。
眼看大戰一觸即發,一陣撕心裂肺的啼哭聲劃破天際——是軒軒。
蘇妙言腦子裡那些旖旎的有色染料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為兒子隨時獻身的滿腔孤勇。
偉大母親蘇媽媽推開身上的男人,拔腿就跑,完全沒看到那雙快要噴火的眼睛。
蘇妙言來到軒軒的房間。
小傢伙哭得厲害,是小熊夜燈忽然爆了一個,把孩子給嚇哭了。
「寶寶不哭,媽媽在。」她抱起兒子,軟聲細語地哄著,「嚇壞寶寶了,是不是?不怕,媽媽在了。」
軒軒淚眼汪汪地看著媽媽,活生生地表演著什麼叫「寶寶委屈」。
蘇妙言心疼,只好用母乳緩解兒子的情緒。
傅贏川氣急敗壞地殺到嬰兒房,看到的就是那個該死的臭小子在歡愉地「喝奶奶」。
那一刻,他把這個殺千刀的小子扔了的念頭都有。
「關門啊。」蘇妙言皺眉,「吹到軒軒會著涼。」
傅贏川咬著牙,輕輕關上門。
臭小子正吃得帶勁兒,小腿來回瞪,這在傅贏川眼裡就是耀武揚威,是挑釁,是作死。
「燈壞了而已。」他冷聲道,「這還是男孩?」
蘇妙言瞪他,回以冷笑:「要脫褲子給你驗明正身嗎?」
「……」
傅贏川敢怒不敢言,站在角落裡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深沉對視,暗潮洶湧。
軒軒眨了下眼,奶奶吃得更香。
「……」
明天就扔了你!
早在蘇妙言懷糖糖時,傅贏川就開始大幅度縮減應酬。
如今家裡有妻有女還有臭小子,傅贏川更是把一些沒必要的活動推掉,儘可能早回家陪伴他們。
但今天這個應酬的主人是傅巖幾十年的好友。
傅巖在歐洲分部脫不開身,讓傅贏川務必去一趟,表表心意。
宴席上,賓客滿座。
傅贏川遊刃有餘地和各路業界大拿寒暄客氣,其中不乏想和明輝合作的。
言湛也在其中,他和傅贏川一樣,宴席上做得做的最多的動作就是——看錶。
「著急?」傅贏川抿了口香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