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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自己能取悅心上人,莫漓軒含著水月寒的東西一會吸一會舔,理智無聲無息間在慢慢飄飛,漸漸的,再也保持不住理智的莫漓軒將親吻變成了啃咬,在水月寒的大腿根處留下了一個個青青紫紫的牙印。
又過了好一會,身上燥熱難受的莫漓軒終於等來瞭如願的低吼聲,趁著玉無瘍剛剛慡完,莫漓軒幾下子脫光自己紅著眼睛壓在了水月寒的身上,與玉無瘍一般毫不憐惜的貫穿了水月寒。
詭異的青芒在玉無瘍的眼眸深處閃過,沒有說話,玉無瘍翻過水月寒的身體,讓水月寒趴在莫漓軒的身上,手扶著再一次起立的物什硬擠進早就被人佔領的地方,竟就這麼與莫漓軒一起撞擊起水月寒來。
夜,悠長,三人由桌子上到地上再到床上,一戰接著一戰毫不停歇,直到天邊放亮,兩人這才一左一右擁著水月寒睡下了,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因為莫漓軒的加入而淡化,卻並沒有完全消失,似乎結果怎麼看都算是完美的。
但是!
自己和寒弟的第一次被另一個小子半路截胡了,玉無瘍會善罷甘休嗎?這就只有老天才會知道了。
☆、懲罰
莫漓軒是被凍醒的,好夢正酣的他在夢裡仍舊抱著自家父皇醬醬釀釀,把父皇壓的氣喘吁吁,那緋紅著雙頰呻/吟求饒的絕美臉龐,讓他美的身慡心也慡。
當他挺直了腰身狠狠撞擊,想讓父皇將更美的一面展現給他看之時,陡的被一陣冷冰冰的寒意凍住了,眼前的美景瞬間消散,赤身l體的他站在冰天雪地之中,任寒風像刀子般刮在身上,一刀又一刀,鈍鈍的痛。
然後……
然後他就睜開眼睛了,費話,不睜開眼睛還能幹嘛?他又沒有自虐的愛好,一場夢罷了,不醒的那是死人。
挑開眼簾,混混沌沌的腦子在看到眼前的男人身影時,驟然變得清晰起來。
玉無瘍清醒了?這真是個很好又不太好的事情呢,有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莫漓軒多多少少有了幾分了解,當然,這些瞭解都建立在揣測上,可揣測也有揣測的道理。
比方說,為什麼眼裡心中只有玉無瘍的父皇,會當著玉無瘍的面勾引他?
再比方說,為什麼父皇勾引他的時候,玉無瘍卻毫不在乎?
再再比方說,當自己親吻父皇不久之後,怎麼腦子突然就白茫茫一片,只剩下了想撕裂父皇咬碎父皇的每一根骨頭的強烈慾望和衝動?
疑點太多,唯一的解釋是玉無瘍和父皇的身上都發生了些不可抗拒的變故,這一點當時父皇妖化的樣貌可以證明。
&ldo;我們出去談?&rdo;顧及著還在熟睡的水月寒,莫漓軒說話的聲音放的很低,眼眸裡痴痴的迷戀和濃濃的滿足感即是情不自禁也是一種挑釁,赤ll的挑釁。
他就是愛上父皇了怎地?就是當著玉無瘍的面公然表示對父皇永不放手了怎地?有本事你咬我?
&ldo;很好。&rdo;玉無瘍輕輕點頭,臉上表情淡淡的,刀斧般雕琢出來的俊朗面容像高檔昂貴的大理石地面,美則美已卻毫無一絲溫度。
很好?莫漓軒揚了揚眉,他知道,玉無瘍的這一聲很好不是回答他的提議,而是一種發怒的前兆,自己踩了他的底線,所以他生氣了。
呃……微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實話,雖然他一點也不後悔趁機爬上父皇的床,但愧疚嘛……還是多多少少有一眯眯的。
可這都是意外,他只是抓住了意外的機會,算不成罪不可恕吧?
父皇的妖化不是他弄的,玉無瘍的神智失常也不是他弄的,他唯一的錯,是被父皇的低喘勾動了心鉉跑去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