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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志奇道:“在哪?”
青青指著前方茅屋方向,“你們看。”
三人走了過去。只見一個小孩,在地上打滾,強忍住不吭聲,一位婆婆拿著一條長鞭,向著小孩抽去,嘴上說著:“狗雜種,你求我幹什麼,幹什麼不求那嬌滴滴的小賤人去啊?”
三人看的一愣,青青大怒道:“喂,老婆子,快住手。”
那人老婆子收起鞭子,打量青青,冷笑不止:“哪家的小賤人,我教訓這狗雜種,要你多管閒事?”
袁承志介面道:“小孩子家再不懂事,犯了過錯,也沒有大嬸這般往死裡打的道理,難道他不是你的親生骨肉嗎?”
那婆子狂笑一聲道:“是不是親生骨肉與爾等何干?後輩竟然如此無知,敢對我這般放肆。”
任天行蹲下將孩子拉起來,問道:“小兄弟,這位是你娘嗎,他為什麼打你?”
那孩子顫抖這說著:“我打死個獐子,燒了鍋肉羹,我看媽媽吃的香,便向她討要,她不給,便狠狠的打我……”
任天行聽了心中大怒,不由想起自己母親每頓飯連下人都不用,總要親自給自己做,看著自己吃的香甜總是微笑。想到這兒眼圈不由的紅了。
那女人聽罷,怒聲道:“狗雜種,滾一邊去,待我料理了這些沒長眼的,再來收拾你。”
那孩子說了聲是,就跌跌撞撞的躲進屋子裡了。袁承志抱了下拳:“常言道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縱然這孩子父親對不起你,也不應該遷怒這孩子啊。”
那女人聽了他的話狠狠的盯著袁承志,袁承志看著她兇狠的目光竟嚇的後退幾步,只聽那女人道:“你怎麼知道,是他讓你來的?那狗雜種我愛打就打,愛殺就殺,你們管的著嗎?馬上給我滾,別丟了小命。”
青青早就聽的怒火中燒,“好啊,我看你是怎麼讓我丟了小命的。”說著拔劍就向打女人砍去。
袁承志看到連忙喊道:“青弟手下留情。”
只見那女人冷哼一聲,抬拳而上,拳法好似梅花迎寒而放,外乾枯而內豐盈,下盤節而上通天。招數似疏而密,伏機而待,變化無窮。
青青使出震雷劍法,只擋了幾下就不行了。
任天行看到也是心中大驚,這女人好厲害的武功。就在這時那女子忽的腳踏奇非同步伐,閃過青青的長劍,由拳化掌,啪啪連排了四掌。
任天行早就防著,見到不好,急忙搶上,但見人影一閃已經到了青青身前,一手將青青抱起,一手使出美女拳法的“曹令割鼻”,以手掌在自己臉前削過,格敵擊向自己面門的拳掌。啪……迎擊四下飄然後退。
放下青青後他疾步而上一記“天孫織綿”,右手揮左,左手送右,以擲梭織布之樣攻向女人。
那女人看到任天行攻來叫了聲好,一雙手好似化為滿天蝴蝶,叫人防不勝防。
任天行見自己招數被破也不急,一記“貴妃醉酒”而出,他舉手作斟酒之樣,用手尖攻向女人頭部。
那女人忽然凌空翻越,頭下腳上,兩腳前後不斷踢來。
任天行就勢下落,使出“綠珠墜樓”,撲地劈削,攻向她的下盤。但此時她頭在下,卻是不同了。啪的一掌直接削在女人前胸,女人吐了口血,翻滾出去,緩緩爬起。
她面如死灰道:“我技不如人,你劃出道來吧。”
青青見天行贏了,高興跑了過來,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你真厲害。”
任天行搖頭對著女人道:“不敢,你這路梅花拳是梅花門正宗,非**丁家嫡脈不傳,閣下這般身手已是一流高手,如此年紀絕對不會是無名之輩,為何在山中隱居與孩子為難?”
那女人上下打量任天行,難以置通道:“你小小年紀武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