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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卿看著仰躺在沙發上的時隼,穿著白襯衫黑西褲,平日裡凌厲的雙眸此刻緊閉著,鼻樑在光影的照耀下,更顯高挺,整個人依舊難掩迫人的氣勢。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別有多大,北傾終於體會到了。
北卿扯著他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的大半個身子,往她自己的身上傾斜,攙扶著他,一步一步,朝著浴室艱難走去。
醉酒後的時隼,雖然腦袋一片迷濛,但意識還是有些許清醒的。他眯著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楚眼前的女人。
光影綽綽之中,看到是穿著浴袍的北卿,動靜之中,她胸前的肌膚裸露了一大塊,在燈光下格外白皙。
他目光暗了暗,緩緩閉上眼睛,將身體的全部重量倚靠在她的瘦弱的肩上。
浴室裡,北卿艱難地扯著時隼的衣裳,一件一件脫掉,臉也紅成一片。
這是第一次在如此亮堂的情況下,看到他沒穿衣服的樣子。
「嗯好看嗎?」原本閉著眼睛的男人,驀地睜開眼睛,盯著北傾,目光沉沉,聲音暗啞。
北卿嚇了一跳,以為他已經完全醉過去,沒想到他卻還清醒。
她的臉上的陡然升高,眼睛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時隼勾了勾唇角,伸出手,用力一扯,她的浴袍就這麼掉了下來。
嚇低呼一聲,卻被隨後欺上來的人堵住了嘴,壓在牆壁上輾轉
時隼的嘴裡還有酒味,輾轉之間,北卿覺得自己也微醺了。
北卿被折騰得奄奄一息,最後不知怎麼回到了臥室,更不知何時才沉沉睡去。
回想昨夜種種,她不禁捂著臉,半晌之後,伸出手,摸了摸床邊,一片空蕩蕩,早已沒有了時隼的影蹤。
每次早上她醒來的時候,床邊屬於他的位置都是冰冷一片。
她坐起身,穿了件吊帶睡衣,簡單梳洗了下,緩緩走下樓時,發現時隼坐在桌前,正慢斯條理地吃著早餐。
他早已穿戴整齊,頭髮一絲不苟,臉上早已沒有絲毫昨晚醉酒的痕跡。
今天的他穿著黑色襯衫搭配黑色西褲,手腕上戴著腕錶,十分矜貴利落。
北卿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有些羞澀:「昨晚睡得好嗎?」
時隼正在看一份財經報表,他抬頭看了她一眼,轉頭把目光放到報表上,緩緩地吐出兩個字:「還好。」
北卿張了張嘴,如果不是昨晚的纏綿太過真切,此刻她的腿間也呈現出真實的痠痛感,她會覺得昨晚是一場夢,所有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新婚三個月以來,他都是這樣。
在床上熱情似火,清醒之後卻是這般理智禁慾,異常清冷。
說不上來的奇怪。
可又不知道哪裡奇怪。
看到時隼將目光鎖定在手上的財經報表上,不再搭理自己,北卿有些尷尬,她摸了摸鼻子,鼓起勇氣,聲音較弱,小聲地微微抱怨道:「那個以後你可以輕一點嘛?」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隼:???
新文開了,一個狗男人前期不懂愛,後期追妻火葬場的故事。
全文很甜很爽,放心追,有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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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連名帶姓》,10月開
毫無原則地愛了石謙兩年,白芷現在倦了,也累了。
都說一塊石頭都可以捂熱,可她捂了石謙這塊石頭整整兩年,才幡然醒悟:石頭永遠是石頭,不管怎樣,也不會變成鑽石。
雖然他是資本圈頂尖上的人物,
可她也不差,出生名門,養尊處優,為了嫁給他,卑微又討好,卻被忽略到底。
捂不熱的石頭,不如扔了它。
離開石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