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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是朝廷的許多官員試圖拉攏的物件。
回來的第一晚他就有像兩年前一般來個“夜襲”秦府的打算,才剛從唐國公府的牆頭上翻出去,就又翻了回來。隨後蹲在自己屋子的房頂上發愣,猶豫許久還是打算過幾日再說,不知道這是不是所謂的的“近鄉情更怯”。
這兩年在西北,他覺得自己被磨的著實忒像個古人了些。對這個世界竟產生了一種真實的歸屬感,再也無法像兩年前一般抱著無謂和遊戲的心態來面對一切了。
就像那個山寨系統說的,無論怎樣,他這一輩子,都得呆在這裡了。要去喜歡的人,就是真的要喜歡,要放在心裡,而不是像穿越之前在路上隨便搭訕美女妹子那樣敷衍了事了。
“喂,唐澤,你這一動不動的,撞邪啦?”周黎軒拿手在唐澤眼前揮了揮。唐澤不理他,徑自朝前走去。
“哎,你去哪兒?”
“喝酒。”壯壯膽,今晚就去秦府。
秦維葉剛回到府中,便被秦牧山派人叫了過去。他來到秦牧山的書房,路上卻迎面見到了孫氏。
“維葉,聽聞這兩日又有幾位朝中的大人邀你一聚,呵,真是不枉費你爹平素對你的教導,給我們秦府長臉啊。”孫氏面帶笑意道,彷彿真是為此而欣慰不已。
秦維葉垂頭頷首:“母親謬讚了。幾位大人不過是遍邀諸如維葉一般的新科進士,例行公事罷了。”
秦維葉說著,暗下里卻眉頭微皺。那些請柬並未直接送到秦府,且不過是帶著目的性的私邀酒宴,他本對那些沒有興趣,又不勝酒力,所以也就一一婉拒了。卻不知孫氏倒對此事上了心,這麼一來,大抵也知道一向對他不聞不問,就連他新科中的之時亦是反應冷漠的秦牧山,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要見他了。
果不其然,一進書房,便迎來了秦牧山的訓斥聲:“不孝子,連尚書大人的邀請你都敢拒絕,是打定主意要丟我的臉嗎。”
“不是。“秦維葉只淡淡地回答道,半句也沒有替自己多解釋。看這樣子,秦牧山已篤定了孫氏告訴他的事實真相,而他又一貫對自己不信任,多說無益,只不過是白費口舌罷了。
“既然不是,今晚戶部尚書的酒宴你就必須給我去,不然你這般不識抬舉,豈不是讓我以後在官場上給人笑話?!”
“是,兒子知道了。”
唐澤和周黎軒搖搖晃晃從街頭的一家小酒館裡出來的時候,夜色已深,唐澤邊揉這有些發痛的太陽穴,邊感慨自己真是誤交損友,本想少喝兩杯,壯膽即可。誰知周黎軒硬要跟來一起喝,還喝出了興致,害的唐澤一時把原本的目的拋在了腦後,同他划拳行酒令。待到喝的有些頭昏腦漲之時,方才想起還要去秦府。可是看這情況,難保等到了秦府,他不會醉意大發,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萬一惹惱了秦維葉,豈不是前功盡棄?不成不成,還是明日再去。
周黎軒喝得比唐澤還要醉些,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搭在唐澤的肩膀上,嘿嘿地笑:“來,兄弟,為了慶祝我活了這麼多年,頭一回嚐到做人質的滋味,乾杯!”
唐澤看向他,顯得有些無奈:“唉,皇帝老子也忒不厚道,你爹那戰功,立了還不如不立。”
周黎軒聞言,醉意稍微醒了些,低聲道:“唐澤,雖說你有時言辭頗為奇特,但這樣的話,還是不要說得好。”
“哈,習慣,習慣了。”唐澤點點頭,餘光忽然瞥見不遠處一個人影,正是白天看到的那人,心下不由一動,對周黎軒道:“我忽然想起還有些事,你先自己回去吧,咱們明日再聚。”
說罷便撇下他往前追去。
或許是天生體質的問題,秦維葉每每只要稍微沾些酒,便會覺得頭疼不適,這也是他極力推辭酒席宴請的原因之一。可秦牧山不會管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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