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頁(第1/2 頁)

&ldo;混蛋！你還真沒拿到證據就先把人叫過來了？你知道那是什麼人麼？&rdo;

&ldo;我知道……&rdo;白監兵無奈，只能拿出手機。&ldo;我有口供，錄下來了。&rdo;

&ldo;錄下來了？你一個人去查的？&rdo;

&ldo;是……&rdo;

&ldo;你呀！你這個臭小子！&rdo;張局長恨不得把白監兵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ldo;你一個人去本來就不合規矩，這玩意錄下來能當口供？人家現在帶了律師團來，到現在人證還沒來，口供又沒有，理不直氣不壯，怎麼跟人家交待？&rdo;

白監兵這邊挨著訓，那邊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正好是周亦枝的電話。白監兵趕緊報告：&ldo;張局，證人來電話了！&rdo;

&ldo;趕緊接去！&rdo;張局長差點兒就一腳踹在白監兵屁股上。

&ldo;喂，周女士你好。&rdo;

&ldo;白隊長，這是怎麼回事？&rdo;周亦枝的聲音有點兒著急。&ldo;我剛剛到警局門口，看見浮洋大哥在裡面？&rdo;

&ldo;周女士，你不用緊張。我們通知了白晴柔女士十點鐘來接受詢問，她提前到了而已。&rdo;

&ldo;不，這樣不行！&rdo;周亦枝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氣惱。&ldo;我不能就這樣進去。我可是來作證的啊！如果浮洋大哥知道是因為我你們才傳訊了晴柔，他會恨死我的！&rdo;

顯然，比起白晴柔，周亦枝更加在意桑浮洋對她的看法。

&ldo;這樣吧周女士，你從後門進來。我們避開桑浮洋，先來做口供。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洩露證人隱私的。&rdo;

周亦枝猶豫了十秒鐘，還是斷然拒絕了：&ldo;不行！即使現在不公開，出庭的時候我還是要露臉的。我絕對不能被浮洋大哥知道……&rdo;

&ldo;周女士！&rdo;白監兵打斷了周亦枝的自言自語。&ldo;您是接到了傳訊才來的警局，並不是自願前來的，明白嗎？&rdo;

電話那頭，周亦枝有一瞬間的沉默。很快，她似乎明白了白監兵想表達的意思，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ldo;你繼續說。&rdo;

&ldo;即使您不願意前來，也必須提供真實的口供，否則就是作偽證。&rdo;

周亦枝這回沒再猶豫，像是被人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忽然間就想通了。她同意了繼續作證，並且按照白監兵的指示從後門來到了傳訊室。

有了周亦枝的口供，白晴柔就難逃嫌疑。再繼續詢問白晴柔就變得理所應當。可是桑浮洋的律師團隊太過強大，硬是要把白晴柔當場帶走。張局長攔不住，聽說白監兵這邊已經接到了證人，索性就讓桑浮洋帶著人先行離開，悄悄安排秦朗暗中盯著白晴柔。

周亦枝顯然是做過了準備前來的，對音樂會當時的場景描述的一清二楚。白晴柔是如何約她去聽音樂劇，當天穿的什麼衣服什麼鞋子，中途何時從劇場離開，何時回來，回來時的狀態，她都描述的一清二楚，並且告訴白監兵劇場外面有監控攝像頭，可以派人去調。

儼然沒有了白監兵初問她時的猶豫。甚至，還帶著一絲有所準備的狠辣。

像極了她對付自己丈夫用的那一手。

末了，白監兵送周亦枝出警局大門的時候，周亦枝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走出門去接電話，白監兵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ldo;白隊，我剛剛一直跟在桑浮洋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