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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上擠出了一點難看的笑容:“這事是我手下的人,做事不知輕重,得罪了貴千戶的手下。我是壓根不知情的。但是我也有管下不嚴之過。我就賠償你們一千兩白銀做為賠罪,如何?”
“呵呵。”
何玄呵呵的嘲笑完了之後,才對著張黑子說道:“你們再幫我一個忙就可以撤了,後面的事由我一個人來。”
“何頭兒,為什麼我們要撤,大家要撤一起撤。”張黑子很義氣的說道。
“廢話,我後面要做的事情,留你們在這裡是拖累我。你有老子這麼好的身手。”何玄嗤之以鼻:“不想拖累老子,就老老實實的滾吧。”
“好吧。”張黑子一副我很受傷的模樣:“頭兒最後要我幹什麼事?”
“給我準備一個站籠。”何玄說道。
“準備站籠幹嗎?”張黑子一副很奇怪的樣子。
站籠,是古代的一種刑具。
站籠又稱立枷,該刑具為特製的木籠,籠上有口卡住犯人頸部,晝夜站立直至死去,也有的先在腳下墊物,卡住脖子後再撤出墊物,使犯人懸空窒息而死。犯人在籠中只能站不能坐,只能稍微屈腿勉強支撐,並且曝曬於陽光下,最後被活活吊死。
“當然是用來對付範二公子了。”何玄說道。
“……”張黑子明顯沒有搞懂這種神操作。
“……”範鶴林也沒有搞懂,他面色大變:“這位千戶,我們之間無仇無恨,你也救出了你手下的親人,不用這樣吧?”
“你和我之間的仇恨,動我手下的親人,只是其中一樁。而第二樁,是因為你們范家賣國啊,你們范家上上下下,都是賣國的大漢奸。面對著你這樣的大漢奸,若是一刀殺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們。我會讓你在站籠裡面站到死。”何玄笑呵呵的說道。
張黑子也不由的瞪大了眼:“這范家還賣國?”
“你以為呢,范家不停的把物資送給滿清,什麼糧食啊,鐵器啊。不然,你以為以滿清那些蠻族,真會打造鐵器?碰到災年吃什麼。若不是范家,只怕滿清的經濟,早些年就崩潰了。范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國賊之家。當然,這事兒很多官員知道,但是大家都受了好處,不說罷了。偌大的一個大明,就是被這些官員,商人,給齊齊的敗壞了。”何玄感慨著說道。
張黑子聽得氣憤之極,又衝了上去,對著範鶴林一陣子的組合拳:“媽的,就是你們這些人賣物資給滿清,讓老子們在前線這麼難打。揍死你,揍死你。老子多少兄弟,因為你們這些渣子,死在前線。”
範鶴林被打得連連慘叫,他連連的慘叫著:“這位千戶,這位千戶,你聽錯了,我們范家,一向忠貞愛國,怎麼可能會賣國。你一定是搞錯了,聽錯了,我們范家一定不會賣國的。如果賣國的話,那朝廷還能饒得了我們范家上上下下。”
“呵呵。”這就是何玄的回應,范家賣國的事情,印在了歷史上,鐵證如山,他還想狡辯,真是可笑。
……
張黑子很快把站籠給弄好了。
原來這百花樓的地下一層,就有站籠。
這是範二公子用來調,教那些不聽話的女子用的。
但是現在,卻被用來對付範二公子範鶴林本人。
這站籠挺簡單的,就是一個籠子,與關雞鴨的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相對人的身高做了一定的修改,擴大。頭上開了一個口。
他本人被弄了進去。
站籠的口子很緊很窄,死活的卡住了範二公子的咽喉。
而站籠的身高也略有些高,他要墊著腳才能站著,更是難受。
這樣一開始站進去,並不算多難受。
但是時間越久,就越是難受。
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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