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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外班的聲音十分不好聽，說他長期夜晚跟蹤女老師。

說他告白過。

說他曾經強吻對方。

越傳越離譜。

有男生義憤填膺地拍桌，當場就擼起袖子想找他們算帳，被頭腦冷靜的人拉住，商量著等考完試去看看他。

見聞螢垂頭喪氣的樣子，鬱素問：&ldo;你想去嗎?&rdo;

聞螢抬頭看她，沮喪的眼中交織著委屈和擔憂，半晌才悶悶地回答：&ldo;去看方沐海嗎?&rdo;

&ldo;對呀，我陪你一起去，或者我們跟其他人一起。&rdo;

&ldo;……好。&rdo;

&ldo;不過，照片真的只有你一個人看過嗎?&rdo;鬱素好奇。

&ldo;他是這麼對我說的。&rdo;

&ldo;那就對了，並不能排除還有別人看過的可能。&rdo;

&ldo;素素……&rdo;

&ldo;我相信肯定不是你，別背那麼重的包袱，好歹等段老師回來，看看學校的調查結果。&rdo;

&ldo;唉，只能這樣了。&rdo;聞螢低嘆。

鬱素的開導多少起了些作用，如果方沐海懷疑是聞螢做的，那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及至下午放學，聞螢心情恢復一些。

去吃飯的時候，鬱素嫌當林謹承和聞螢的電燈泡太礙眼，便改約班上其他女生。返校時，看到聞螢在路邊的文具店沖她招手。

&ldo;咦?你家那位呢?&rdo;

知道鬱素有意拿他們打趣，要是往日，聞螢心裡一定泛起了甜蜜，可惜眼下情緒仍罩上一層灰色。

聞螢笑不出來，伸手指向店內：&ldo;林謹承說他用的筆墨透紙，讓我推薦筆和本子。我可是看到你才出來……&rdo;

&ldo;原來心裡還是有我的呀?真的好感動哦。&rdo;鬱素挑動眉毛揶揄她，看聞螢一臉快哭的樣子，忍不住笑，&ldo;好了好了，不開你的玩笑。&rdo;

&ldo;你不是和鄺蕾她們吃飯嗎?&rdo;

&ldo;哦!對!我就是聽她們說了，想趕快回來告訴你!&rdo;鬱素想起什麼，臉色陡然一變，&ldo;原來方沐海出水痘只是藉口，他家裡在幫他辦退學，好像準備轉到別的學校。&rdo;

&ldo;不是吧?這都期末了……&rdo;聞螢目瞪口呆。

&ldo;主要電視臺打電話找學校問是不是有這件事了，本來這種沒坐實的師生戀不算什麼新聞，可學校覺得連電視臺都知道，影響實在不好。況且方沐海的媽媽是教務主任，聽說還想往上調，這種時候肯定也有壓力吧。&rdo;

&ldo;你們在說什麼?&rdo;林謹承買了兩支筆出來，站到聞螢身邊，唇角輕揚。

聞螢支吾著：&ldo;就……方沐海那個事……&rdo;

各班門外都貼了照片，林謹承想必也知道了。

他輕描淡寫地說：&ldo;那不是很好嗎?&rdo;

很好?

聞螢愕然看去。

&ldo;你之前還說他妨礙你，現在人不在了，可以更加專注目標，為什麼不好?&rdo;林謹承斂眸，英氣的面孔冷下幾分，唇角弧度仍在，&ldo;難道你留戀他?&rdo;

&ldo;這和留戀有什麼關係?&rdo;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