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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耶塔臉色一繃。然而他和顏悅色地回答：&ldo;聖典上的確是這麼說的，你的記憶很準確。&rdo;

榮景笙撓撓頭，&ldo;可是這個&l;做愛&r;是要怎麼定義呢?我可以理解成兩個人透過身體的接觸獲得肉體上的快感，滿足自己的性慾嗎?&rdo;

他的聲音很是不小。周圍有不少人都停住了談話，愕然地看過來。

榮啟元沉下臉：&ldo;景笙，我記得我有警告過你‐‐&rdo;

卡塔耶塔冷靜地說：&ldo;總統先生，我認為認真地探討聖典的教義是非常有必要的。景笙……很有探索的精神，這一點值得鼓勵。&rdo;

榮景笙抱歉地低頭：&ldo;既然這樣的話，我恐怕不太合適受戒了。&rdo;

榮啟元和顏悅色地教訓他：&ldo;……景笙，誠信是一個人最重要的品質，不可以出爾反爾。&rdo;

卡塔耶塔的臉色再變：&ldo;為什麼‐‐突然這樣說呢?&rdo;

榮景笙大大方方地說：&ldo;我在軍隊裡的時候，和許多的男人做過愛。你們知道的，軍隊裡沒有女人，我們這些士兵唯一能找的樂子就是互相給對方手淫。我想‐‐這也符合剛才您確認過的，&l;兩個男人做愛&r;的定吧?我褻瀆了神靈，不配成為您的教子‐‐&rdo;

&ldo;住口!&rdo;榮啟元終於忍無可忍，&ldo;現在!馬上向大主教道歉!&rdo;

卡塔耶塔反而有些訕訕地：&ldo;總統不必生氣‐‐&rdo;

榮景笙揚起下巴挑釁地看了榮啟元一眼，轉身蹬蹬蹬上樓了。

第4章 總統提供的特別看護

沙羅地處亞熱帶，濕熱，多雨。五月則是沙羅一年中最多雨的時候。每年的五月會下三四場雨，每場大約持續一個星期。

餐廳之外，今年五月的第二場雨正在嘩嘩地下。雨點落在熱帶植物肥厚的葉子上，鋪天蓋地的雨聲把天地間其餘的聲響都淹沒了。因為雨聲太大，第一家庭的成員們在讀報的時候，不得不把聲音提高一個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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