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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修遠卻連名帶姓的叫住她。
“嗯?”單七倚離開的步子一頓,眸中浮起一層疑惑,轉身望著他,“還有什麼事麼?”
“我是洪水猛獸嗎……”舉修遠失笑,跟著站起身,長腿一邁走近她,語氣無辜又有著不解,“你好像很怕我。”
單七倚往後退了退,對他這樣的問話感到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倒不是怕,只是不想和這個層次的人有過多的私下接觸。
舉修遠察覺到她的疏離,停下腳步雙手一攤,目露無奈,“好吧,不過,我很想知道我哪點讓你覺得不喜歡或者討厭了。”
“您多心了。”既然不能叫舉總,又喊不出舉修遠三個字,單七倚乾脆避開稱呼,衝他微一頷首,“但是不好意思,我真的有事要先走,改天再見。”
舉修遠看著逃也似離開的背影,又想起剛剛衝她還羞澀的笑結果看到自己就嚇得跑開的小男孩,抬手抹了抹臉,難不成真的是他長相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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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經很遲了,單七倚沒想到自己在公園一坐竟然就坐到了下午,而她還兩手空空,什麼都沒買,難不成真的把自己洗白白當禮物?
仇靖問起來,又該怎麼解釋。
坐在計程車上,單七倚看著不斷倒退的風景,思緒雜亂。
她是有機會逃離仇靖的,譬如眼前就是。父親臨走前,好像怕的就是她不願意,才一而再的重複,可是她也記得父親在醫院裡跟她說的話。
她得看透本質因果再下決定,下了決定就不反悔。
就譬如,她當初看仇靖,現在看蕭彥陸,都只是片面的。
何況事情波雲詭譎,她好像無意間被捲入了某個沒有層層圍困的漩渦裡,要麼隨波逐流喪命,要麼尋找到突破口尋得新生。
但前提是,她必須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才能做抉擇。
她已經失去了親人,眼下唯一想要弄個明白的就是仇靖的心。
蕭彥陸和仇靖的瓜葛,她問仇靖,就算三分真七分假,仇靖也一定會告訴她。當然,她不會直接問,平白讓人起了疑心,既然今天是仇靖的生日,灌酒,是讓他說實話的最好方法。
“倚兒,你來了,你怎麼不接電話。”
車子停在草字頭迪吧門口,單七倚才下車就聽到仇靖的聲音。抬頭看去,只見穿著黑襯衫的仇靖一手插兜,一手收回電話,大步迎上前來。
“抱歉,有點事耽擱了。”她不由有些心虛,不敢看他的眼睛。
好在仇靖沒有再說其他,一把她拉進迪廳。
走至一半,他打量了她一身的長袖長褲,頓時哭笑不得,“你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打扮的美美的’?”
單七倚頓時有些羞赧,這衣服是她當初想要試探蕭彥陸才心血來潮買的,誰知道也就忘了再換。
“算了,倚兒天生麗質,穿什麼都好看。”見她窘迫,仇靖笑。
“喲~~還沒進門呢,就甜言蜜語的,等進了門,還不是個寶兒喊著怕化捧著怕摔啊。”
不遠處傳來語調婉轉的調笑,聽著聲音中性,難辨男女。
72。v6 這不是當眾給仇大戴綠帽嗎?
“草字頭”迪廳外面招牌十分顯眼,彩色的霓虹燈閃爍。
裡面的裝修卻和外面庸俗大眾的的大相徑庭,中國古風韻味濃重的八稜燈籠,兩邊是雕龍畫鳳的酒櫃,穿著一身扎袖古裝的酒保小弟將酒瓶子玩得飛起。
開口的人站在走廊盡頭,雙手插兜斜靠在酒櫃一側。
燈光晦暗,男人五官如何單七倚看不真切,但他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告訴她,這是仇靖的同類,而不是她。
“這就是嫂子吧?”
仇靖不可置否,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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