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5 頁)
訾槿垂下眼眸,感覺胸口疼痛加劇,呼吸都不順暢。她伸出手去,猶豫了一下,夾起桌上的一棵青菜,又停頓了一下,悄然無聲地放到了獨孤郗徽的碗中,然後迅速地收回箸,低下頭佯裝忙碌地扒飯。
獨孤郗徽微怔了一下,並未作聲,將那棵青菜放在碗的另一邊,接著吃白飯。
訾槿偷偷抬眸,看到了獨孤郗徽的動作,心中大為惱怒,想也未想,再次夾了一棵青菜,迅速地放入了獨孤郗徽的碗中。瞪大的雙眼,盯著獨孤郗徽的一舉一動。
獨孤郗徽並未抬眼,不動聲色地將青菜放在碗的另一邊,繼續吃著白飯。
訾槿大怒!猛地站起身來,走到獨孤郗徽身邊,夾起桌上最綠的青菜,放在了獨孤郗徽的嘴邊。
獨孤郗徽好看的眉,擰在了一起,盯著眼前的青菜,又看了看訾槿毫無妥協的模樣,竟然真的將菜含進嘴裡。
訾槿得意地“嘿嘿”一笑:“小白兔,白又白,愛吃蘿蔔愛吃菜……”歌未唱完,便看到獨孤郗徽臉色青白交替,嘴裡的青菜吐也不是,吞也不是。
訾槿縮了縮脖子,方才憶起自己的身份,連忙回到座位坐好,偷偷地抬眸,卻看見獨孤郗徽神情古怪地盯著自己。她心虛地抬起頭:“我這是為你好,你與他人不同,向來身子弱,又不愛吃菜……”
訾槿愣在當場,她不明白自己在說什麼。這些話怎就如此地隨意就說了出來,再說自己雖知道獨孤郗徽挑食挑到變態的地步,但絕對不知道獨孤郗徽體質不好,這話是從何說起的?從何說起的?
獨孤郗徽震驚地看向訾槿,似是無意識一般一點點地嚼著口中的菜,眸中迷茫一片,直到一棵青菜全部吃完,眸中才漸漸地清明,慢慢地染上了一層濃重的怒氣。他猛地起身,凌厲的看向樓爍。
樓爍上前一步,跪了下來,無懼地迎上獨孤郗徽殺人般的目光:“屬下並未妄論主子是非,還請主子明察!”
獨孤郗徽回頭看向訾槿,目光如刀如炬,看得訾槿水深火熱。
訾槿孬種地縮了縮頭,斷不敢說是自己好似原本就知道:“這個……那個你的面板過於的……白,我自小看過幾本醫術……並無他意,你若不願……我下次絕不會多說,我向……嗯嗯……我向魚落保證行不?”
獨孤郗徽聽到魚落二字,那滿腔的怒火,似是瞬時被澆滅。他斂下眼眸,又坐回了原地,端起桌上的碗,怔怔地看著碗中的青菜。
“徽兒,你自小體弱和他怎比得了?你若多吃青菜,長大了定出落得比他好看百倍,來,乖徽兒多吃一點。”女子盈盈巧笑,聲音溫柔得如一潭春水。
獨孤郗徽猛地扔了手中的碗,頹廢地癱在椅上,緊緊地閉上雙眼,好看的眉擰到了一起,似是嚮往,似是回憶,似是傷痛。
訾槿嚇得從椅子上迅速地起身,猛地跳遠了一步,求助地看向樓爍,樓爍視若無睹地跪在原處。
僕人們在樓爍眼神的示意下,進進出出將桌子收拾個乾淨放上了茶點。獨孤郗徽仿如睡著一般,閉上雙眸靠在椅上。
眾人都退了去,獨孤郗徽卻無睜眼的意思,樓爍在一旁,跪得相當自得。訾槿再次領教了無妄之災的苦頭和獨孤郗徽的喜怒無常,自是不願多呆。她呼吸緩慢壓住胸口的疼痛,一點點地朝門口挪去,生怕被二人注意到。
眼看門一點點地近了,訾槿喜上眉梢,幾乎是摒住呼吸地一點點地挪去。
“拿酒來。”獨孤郗徽眉頭緊縮,輕聲呼道。
樓爍猛地抬頭,看向獨孤郗徽:“此時正值春季,主子身有頑疾,自是不該飲酒。”
“拿酒來。”聲音微微加重,不容抗拒妥協。
訾槿定在原處,不敢多動,生怕被二人注意到。
樓爍一眼看向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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