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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女人還是當個漂亮的花瓶才是正途啊。&rdo;
……
&ldo;準備‐‐&rdo;解說員的聲音從揚聲器中傳出來。
&ldo;go‐‐&rdo;
她話音剛落,兩輛車在同一時間,如同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ldo;噢噢‐‐&rdo;
&ldo;賀東,賀東‐‐&rdo;
現場的氣氛再次熱烈了起來。
賽車是驚險的,前半截,雲瑾始終落在後方,堪堪拉出一小段距離,卻是難以超越,甚至有隱隱被拉開距離的趨勢。
賀東看了後視鏡一眼,不屑的冷笑了一下。
什麼人啊,也敢挑戰他。
即便周圍一片叫衰的聲音,坐在駕駛座上的雲瑾卻並不著急。
開始這段直路比賀東落後是很正常的事情。
賀東耀眼的金色賽車像是賽場的一縷光,襯得雲瑾租的黑色老舊賽車灰頭土臉。
畢竟賽車硬體差距擺在這裡,她隨便租的車子,在配置上不可能比得上賀東改裝過無數次的專業賽車的。
這一點恐怕賀東心裡也明白,但他顯然並沒有放在心上。
車速極快,轉眼便來到了賽道的第一個彎道。
賀東雖然心裡對雲瑾是輕視的,但是常年賽車的職業素養卻讓他養成了任何時候都絕不鬆懈的習慣。
金色賽車率先過彎,一個穩穩噹噹的漂移,就要從彎道過去。
賽車與賽道邊緣距離不遠不近,但卻拿捏的恰到好處,再近一點,容易擦邊,再遠一點,距離上劃不來。
像他們這種地下車賽,是沒有那麼多七七八八的規矩的,只要不出賽道,隨便你怎麼搞,只要能贏就行了。
這個距離是賀東無數次的賽車經驗積累下來的最佳距離。
他有自信沒有人能比他做的更完美。
落後他一步的雲瑾看著前方的車,並沒有覺得詫異。
賀東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他也就不配叫車神了。
但是,往往能取勝的,都不是常規。
雲瑾彎起嘴角笑起來,眼底亮起光芒來,突然間多了幾分意氣風發的感覺。
賀東從後視鏡看到後面的車從他左側過來時瞪大眼睛罵了句臥槽。
只見那輛灰撲撲的車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從他左側超過來。
要知道,他們現在過的這個彎可是左拐一百八十度的大彎。一般神級賽車手超車都會選在過大彎的時候從內側超車。
但那是建立在內側有足夠距離的前提下才能抓住機會超車啊。
可他賀東是誰,他是車神,從一開始,就不會給別人從內側超車的機會,賽車與邊緣的距離被他縮的很短,在保障自己不擦邊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會讓別人從裡面超車的呀。
眼神稍微好點的賽車手都應該明白,像現在這種情況,絕對不能超車,這種距離,極容易出危險。
不管是兩車相撞還是刮蹭到,在這種速度下都是一種災難。
周圍的人看得心驚膽戰,誰都沒有想到雲瑾會來這麼一出。
賀東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淡定,他緊鎖著眉頭,額頭上開始緊張的冒汗。
因為他從後視鏡裡看到,雲瑾嘴角掛著瘋狂的笑意,眼底都是狠意。
渾身上下就寫著三個字:不怕死。
可是她不怕死他怕啊!
賀東開始猶豫,他在想,躲還是不躲?
要是躲了,怕是就要被超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