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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謝知棉很是不忿,對謝遠州道:“爹爹,今日之事,定要給姨娘做主啊。”
謝遠州像是沒聽到一般,只是看著謝知槿沒有言語,因為他不懂為何這個姑娘這般強硬,按道理說她不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世,雖然自己對她沒有好臉色,她也應該將他當父親一般對待才是。
可如今。。。。似乎已經不在自己掌控之中是的。。。。
謝知槿嘴角翹翹,又說道:“對了,這院中一切物件都是我私房購買,加上前幾天被損壞的物品以及金銀首飾,一共一萬三千七百兩銀子,稍後我會讓月半去找趙姨娘領取,父親應該不會阻攔吧?”說完根本不去看謝遠州鐵青的臉色,徑直進了屋子。
月半脆生生的說道:“老爺姨娘前面請,奴婢跟隨您去領取賠償,姑娘說了,若是少一分,她不介意去告御狀。”
“不孝女!”謝遠州氣的鬍子都顫抖了,手指哆嗦著指著正屋的方向,恨不能將裡面的那膽大妄為的人給痛打一頓。但是他是朝廷官員,最是注重名聲,即便恨極了也只能偷偷的收拾,卻不敢正面給她難堪。
當然這算是小事,他滿心希望趕緊將這不孝女嫁出去,讓魏家那樣的人家收拾她,磋磨她,否則難平他被戴綠帽子的心頭之恨。
然而很快他便知道指望不上魏家了。薛朗和齊貞那邊證據已經收集完畢,沒幾天的功夫就有十幾個苦主一起到京兆衙門哭訴,說他們家的女兒被魏家大少爺魏成逼良為娼,運氣好點的留在魏家當了妾卻活的生不如死,運氣不好的反抗的時候就被打死了。
這些苦主本來就是窮苦人家,事發時迫於魏家的勢力最多是收了魏家象徵性給的幾兩銀子,為了一家的生活不得不忍氣吞聲。可現在不一樣了,有一天他們突然收到一個神秘人的饋贈,讓他們大膽的去告狀,這讓他們精神振奮。誰家姑娘不寶貝,即便是在窮人家也是一樣,他們到了京兆尹才發現不止他們一家,開始的膽怯害怕一時褪去,十幾戶受害者家屬聯合起來請人寫了狀子遞到了京兆尹。
京兆尹方青卓大人就是個怕麻煩的人,看到這些窮鬼很不高興。魏家接到通知,魏成來都沒來直接遣了管家過來,將方清卓拉到後堂地上一疊銀票。
方清卓收了銀票很開心,上了堂就將這十幾戶苦主給哄了出去。
誰料大理寺卿得知了這件事情,直接越過京兆尹將十幾個苦主叫道大理寺,一番審問之下,才知道魏家幹下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京城的百姓受到魏家迫害的還真不少,聽說有苦主告狀已經到了大理寺卿,其他的苦主也紛紛到大理寺投了狀子。
魏家一看事情要壞,趕緊去找路子,卻發現大理寺卿是個軟硬不吃的清官。魏家一時失了分寸,去韓國公府尋求幫助,卻被韓國公府拒之門外。魏家記起與謝家的姻親,便想上門求助謝遠州。
謝遠州也不傻,事情到了這一地步,這親是沒法結了,找了媒人帶上聘禮直接去了魏家,退親了。
魏家老爺氣火攻心竟然一病不起。
這時節卻又有神秘人將一本賬簿秘密送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一番檢視才知強搶民女那些都是小事,竟然涉及到了韓國公府貪墨案,不敢遲疑,當晚便入宮面聖將賬目呈給了天仁帝。
天仁帝大怒,著大理寺與刑部共同審理此案。
京城中兩個月內風聲鶴唳,人人自危。
謝府,聞雪院。
六月的陽光有些灼熱,知槿坐於海棠樹下,靜靜的聽著蟬鳴,喝著一杯香茶。
旁邊,侍立著兩位明麗溫婉的女子,其中一人正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現在魏家老爺已經病倒了,魏成那個醜八怪到處找關係,可現在京城人都知道他們家犯了大案,無人幫扶。昨天老爺已經去魏家退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