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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可是男女的脈象有別,老臣方才也是查出是女子的脈象。”張太醫也跟著顫抖著跪了下來,看了看床上的水月。
心想:這名女子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可不要連累到他們身上了!
“皇上,脈象反映的是體質,男女體質一般情況下是有區別的,老臣行醫幾十載,也認為此人應是女子。”
“皇上,老臣也是。”
“皇上,杜太醫他們說的沒錯,老臣也檢視出來了。”
“皇上。。。”
漸漸地,十幾名御醫都跪了下來,每個人都說自己診斷出來的脈象是女子的脈象。
君淵寒手中的衣領慢慢的滑下,轉頭,目光轉向床上靜靜躺著的水月。
女子。。。原來。。。小九,原來她是女子?君淵寒心頭突然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是好是壞,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只是微微顫抖著的雙手,彰顯出他此時內心中的激動。
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騙自己?
君淵寒凝視著床上的人,神色琢磨難辨。
“皇上。。。”杜太醫試探性的叫了一聲,他們已經跪了快一盞茶的時間了,可皇上卻一直盯著床上的人出神。
他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你們下去吧,這件事情,朕自會查清楚,在這之前,管好你們的嘴!”君淵寒回了回神,看底下的一群人,又恢復以往的神色,威嚴的開口。
“是!臣等謹遵皇上聖命!”十幾名御醫跪安之後齊聲答道,緊接著就退出了九龍殿,到了門外,心裡懸著的石頭這才落了地,都後怕的抹了抹額頭。
君淵寒看著退下的御醫,接著,坐到水月身旁,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
原來,那時候在軍營的時候,自己的感覺就沒有錯,他還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他早該猜到的。。。
都是因為童果,那些寓意不明的話,讓他昏了頭腦。
君淵寒想起柳彬讓童果幫她洗澡,想起小九說的為什麼要負責,想起童果每每黏在小九身邊對著自己狡黠的笑容,想起自己曾說她的腳像女人時,她溢於言表的緊張,一時間,他的腦中記起過去的種種。
看樣子,童果和柳彬都應該一開始就知道了,其他的人都被矇在鼓裡。
君淵寒的手來到水月細嫩的耳垂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耳垂。
“為什麼。。。”低低的話語,從他的紅唇中輕柔的吐出來,讓人心醉,更心碎。
君淵寒就這樣全神貫注的盯著床上的水月,不濃不淡的劍眉下,深黑色的眼眸裡藏匿著許多捉摸不透的東西。
時間就這樣悄然流逝。
夜晚漸漸降臨,君淵寒傳來了晚膳,宮女和太監們點燃了燭火。
今天,皇宮裡的人都知道,皇上帶來了一個青衣男子去了他的寢宮,還叫去了太醫府所有的御醫,而且,自從那個男子來了之後,皇上就再也沒有出過九龍殿,連奏摺都是讓向公公搬到了寢宮。
有幾個小宮女和小太監拿著燭火來到水月所在的房間,點燃燭架上的蠟燭,一邊點著蠟燭,一邊忍不住偷偷打量著床上的少年。
突然,床上的人眉心微微動了動。
水月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向頭上的屋頂。
接著,水月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渾身都是痠痛的。
她只記得,自己被君淵寒帶到了他的寢宮,自己剛下定決心準備說話,就被一陣劇痛湮沒在黑暗之中。
所以,這裡就是君淵寒的寢宮了?
水月這才打量著四周,卻發現有兩個小宮女個兩個小太監拿著燭火,呆呆的望著自己。
“你們是誰?”水月不解的看著四人,不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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