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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著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胳膊上的肌肉。
這人看著挺清瘦的,沒想到衣服下竟是這麼有料。一旁的施錦竹不禁盯著他那肌肉定定看了兩眼。
蕭輓歌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你說的這些我男人都會做,用不著你做。所以你……我用不著。」
「師父……」
「我說了,別叫我師父。再叫我師父,我跟你翻臉!」蕭輓歌是真沒收徒弟的打算。尤其是這樣大,模樣又這樣俊朗的一個徒弟。要是她把這徒弟收回去,別人指不定怎麼說閒話呢。
「師父……」大師叫做賀修彥,道號烏禪子。賀修彥拿道袍掩著臉面,一副難過哭泣的樣子:「人家等了你好多年的,好不容易才把你等來的。師父你不能這麼絕情啊,你不能不要我……」
有路人從旁邊路過,路人見此,都怪異的看了賀修彥和蕭輓歌他們一眼。
蕭輓歌無語,這勞什子大師,還是個戲精呢!這演技,可以的!
她懶得理睬他,牽著昭昭就快速走了起來。
施錦竹眼神有些複雜的看了賀修彥一眼,這大師,額,不忍直視啊。
賀修彥見蕭輓歌不再理睬他了,他很是受傷,趕緊跟上去道:「師父……」
反正這小同志他跟定了!無論如何他都要認她做師父的。
如果她要是沒有孩子沒有結婚該多好。要是她沒有結婚的話,他就能追求她做道侶了。哎!可惜啊,真是可惜!
……
蕭輓歌帶著孩子來到了供銷社。
她直直的來到了那個營業員何小葵的面前。
何小葵見蕭輓歌回來,她勾唇一笑,眼裡露著譏諷道:「怎麼樣,打賭輸了吧?你是來給錢的吧?」
她覺得,施家那個麻煩這村姑是絕對解決不了的,她覺得這村姑絕對是輸了。
而她說完後就朝蕭輓歌攤出了手掌,嘴角的笑意帶著得意之色:「給錢吧。50塊一分都不能少。」
說著瞧到了跟進來的施錦竹,她更加得意的沖蕭輓歌說:「你可別想賴帳啊,我可是有證人的。我證人可是親眼看到我們打賭的。」
施錦竹過來聽到這話,她皺了皺眉頭,趕緊道:「小葵,你說什麼啊。我家的事情這位蕭輓歌同志已經幫忙解決了。現在我家已經沒有麻煩了。」
何小葵聽得一愣:「什麼?解決了?」說著伸手指了指蕭輓歌,那手指幾乎快戳到了蕭輓歌的鼻子上:「這村姑解決的?」
蕭輓歌往後退了一點,遠離了何小葵的那根手指。
她目光清冷的睨著何小葵,語氣冷漠道:「是啊,是我解決的。所以打賭的事,算你輸了。」
說著學何小葵一樣攤出了手掌:「同志,你既然輸了是不是該給錢?」
何小葵眉頭緊鎖,臉色霎時難看起來。
她緊緊的咬了咬牙,瞪著蕭輓歌道:「騙誰呢你!那麼難纏的麻煩你能解決?你不過就一個村姑而已。如果你這村姑有那樣的本事,那你還穿得這樣窮酸?你早就飛黃騰達穿得富貴了。你……」
「小葵!」施錦竹連忙打斷了何小葵的話,不滿的看了何小葵一眼:「你怎麼能這樣說蕭同志?我家的事真的是她解決的。你不信她的話,難道連我也不信嗎?!」
她有些生氣了。她知道這個朋友的脾性不好。但她沒想到,她能這樣踐踏詆毀人家蕭同志的尊嚴。
別說蕭同志會生氣,她聽著都快氣死了。
施錦竹話落,賀修彥突然湊過來道:「施家的事情的確是我師父解決的。這位女同志,你和我師父打了賭是嗎?既然打了堵那就要願賭服輸。剛才你以為我師父輸了就急急忙忙的要錢。現在既然是你輸了,那你就不能不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