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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南嫂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紀柴回過頭,擔心地看看那扇緊閉的房門,生怕穆彥會從裡面走了出來。
枝南嫂冷哼了一聲道:「還想瞞我呢,昨天趙老五去你家的時候,我正好在外面乘涼,他就將此事與我說了。」
紀柴原還想著打死不承認,現在卻被枝南嫂揭穿了,也由不得不認了。
「小彥是不會做出那種事的!」紀柴正色道,「就憑趙老五一張嘴,你憑什麼說錢就是小彥拿的?」
「呦,還小彥呢,叫得可怪親熱的,」枝南嫂嘖嘖了幾聲,「你就那麼相信錢不是他拿的?」
紀柴正色道:「我相信他,和相信我自己一樣。」
枝南嫂還要說些什麼,就聽遠處傳來一個打招呼聲:「枝南嫂,紀柴!」
趙老五神采奕奕地從遠處走了過來。
枝南嫂道:「可真是巧了,正說你呢,你就來了。」
「我是來告訴穆彥,錢找到了。」
第13章 真相
紀柴聞言欣喜若狂,奔跑到房內去找穆彥,穆彥見他來了,裝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趙老五道:「今早起來時,在門口找到了二十多文錢,剩下的那三十多文是在昨天擺放禮桌的那個位置找到的。」
「找到了就好,」紀柴道,「以後可要弄清楚,不要一沒了東西就往別人的身上賴。」
此事是趙老五理虧,他撓著腦袋,不好意思地朝著穆彥嘿嘿笑了幾聲。穆彥輕輕地點點頭。
枝南嫂訕訕地回家去了。
相比較高興地都要飛到天上去的紀柴,穆彥的神態倒是平靜許多。
紀柴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地問:「你,不高興嗎?」
「剖腹挖心之痛,與蚊蟲叮咬之痛,哪個更痛呢?」
明明就在眼前,伸手便能觸碰到的距離,為何,紀柴卻覺得他如此遙遠呢?
又過了幾天,穆彥上山採藥回來,卻見原本擺放在牆角處那些整整齊齊的草藥似乎被人動過了。
雖還是原來那整齊的樣子,但有些地方卻還是說不上哪裡有些不同。
村東頭的李大娘得了風寒,穆彥熬好了一碗藥,端去送給她喝。
拿著空碗往回走的時候,穆彥突然停住腳步道:「出來吧。」
過了片刻,身後的大樹後面磨磨蹭蹭走出一人,正是那日想輕薄穆彥的劉三狗。
「你為何要如此對我?」穆彥頭也不回地道。
「你說的是什麼話?」劉三狗一雙眼睛盯著穆彥的後背滴溜溜地亂轉,「那日我也沒把你怎樣,說到底還是我吃了虧。」
一想起這個,劉三狗便覺得下面有些疼痛。
「趙老五丟的銀子是你偷的吧?」
事情發生後,他便猜出,那日趙老五辦喜事時,劉三狗也去了,寫過禮帳後,竟「不小心」摔了一下,碰得禮帳桌晃了幾晃,當時沒覺得什麼,後來想來,劉三狗就是那時將銀子偷走的。
「你又為何把瀉藥撒在草藥上?」
那瀉藥粉還是劉三狗費盡心思弄到的,他將藥攪拌在水裡,又灑在了穆彥的草藥上,自認為不會被他看出,卻還是沒逃過他的眼睛。
劉三狗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橫豎沒人發現這些事都是他做的,他打死不承認罷了,說不定還能再倒打穆彥一耙。
「我與西澤村的任何人都無冤無仇,」穆彥輕輕地閉上了眼,語氣平淡,但又字字直擊人心,「我只想好好活著,不行嗎?」
原本就單薄的背影,顯得更加的蕭索,看得人心裡發疼。
劉三狗也說不清穆彥是何時走的,當他緩過神來時,這偌大的街道上竟只剩他一人。
劉三狗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