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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纏的體溫,分不清是他還是她。擁著彼此,這一夜不去想明天的離別苦。
微光中,有眼淚滑落。是留戀,是不捨,也是無奈。
窗外靜謐的夜裡,大雪紛紛揚揚,鋪天蓋地落下的不知是誰的眼淚……
☆、第八十四章 南北雪漫漫
晚歌醒來時已經不見了景青山的身影,身旁的床單冷冰冰他已經走了很久了。她隨手扯過衣服跑到窗邊,大院外深深的白雪,不見腳印也不見車輪碾過的痕跡,他走得悄無聲息。
頹坐在妝臺前,一抬頭便看到自己頸間那點點吻痕。她鬆開手,披著的外套滑落,白皙的肌膚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晚歌忽然很想哭,也許是被他呵護太久,她那堅強退化了。
輕嘆一聲,把自己收拾了一下。門外響起敲門聲:“晚歌,晚歌,青山在不在裡面?”景夫人一早醒來神情古怪,也許是母親的天性,她似乎感覺不到兒子。一早起來,就急嚷嚷要找景青山。管家無奈,只好說是可能跟少夫人在一起。
“媽,青山說他有急事要去處理,早早已經出門了。您彆著急,最近他太忙總是早出晚歸的。等他忙完了,他還說想帶您出國走走。”晚歌十分輕鬆地對景夫人笑著說到,看她這般輕鬆的模樣,景夫人也相信了。
景夫人揉揉額頭:“我今天這頭是突突地跳,總覺得青山離開我好遠。這種感覺,只在他出國那年才有過。對了,他是和你公公一起去的嗎?”
晚歌點點頭:“是啊,他們說等忙完就回來。最近江北大雪各地都鬧起了雪災,他們大概是一邊做著賑災善後的事,一邊要做好邊境防線的防守。所以母親要好好休養,別讓他們再牽掛家裡才好。”
景夫人睡一覺起來,就會選擇去遺忘一件不開心的事。所以,她忘記了景江天已經去世的事實。現在的景夫人相比以往,實在是太和藹可親了。
晚歌說什麼她都會很聽話,現在性情也平靜了許多。似乎只要不提外室的母女兩,她一天都會很溫和。只是晚歌卻一直想不明白,她能忘記那麼多不開心的事,卻唯獨不能忘記外室的母女兩。
景夫人大概是頭風犯了,吃了藥又安靜地睡下了。晚歌這才匆匆下樓找管家:“吳叔,少帥是什麼時候走的?”
管家道:“天還沒亮就出發了,是五點左右,少帥不讓我叫您。”
晚歌有些生氣,這送別的機會都不給。她皺起眉頭道:“那他走前,可有交代了什麼嗎?”
管家點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才附在晚歌耳邊道:“凌晨四點,大帥已經秘密下葬了。少帥說,小姐還是暫時不要接回帥府,少夫人多去看看她就好。若是實在不行,接回家也行,就按您提議的就說是新來的丫環。”
晚歌十分震驚,沒想到一代梟雄,悄無聲息地在歷史舞臺退去。凌晨下葬,送他走的只有兒子,不知是喜是悲。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景青菱,讓她一個人住在青石巷和當初的百花巷又有何區別?
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她對管家道:“吳叔,青菱一個人住外面我不放心。依我看,還是以丫頭的身份先回家住吧!這事,就你知我知,其實人都不要透露。我去跟青菱談談,到時候吳叔可千萬不要叫錯了!”
管家點頭道:“少夫人放心,我會記住的。那,您現在就去青石巷嗎?我去安排人送您過去。”晚歌望了望時間,點點頭。
青石巷二十八號。才離開一段時間,卻感覺好像離開了好久。看著門上的銅鎖,晚歌不由納悶地敲敲門:“青菱,青菱你在家嗎?”
沒有回應,晚歌踮起腳學著景青山一般摸了摸門框上,果真摸出了鑰匙。空蕩蕩的屋裡沒有半點人影,床上放著那天換下來還來不及清洗的床單。上面的落紅,依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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