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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上次被晚歌被傷了一次,連著好幾日景青山都沒有出門,只是呆在家裡陪她種下花花草草。
空蕩蕩的庭院,終於變得滿滿的。只可惜錯過了花期,如今空有花枝。只有幾盆菊花含苞待放,卻又遲遲不開。
晚歌腳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景青山也由著她在院子裡晃來晃去。
日子在平靜中,又總是夾雜著一些不平靜。比如,歐陽雨菲說的那個宴會,景青山隻字未提。她習慣了冷清,倒也不稀罕參加什麼西式宴會。只是他說與不說,卻是另外一個回事了。
他那日也曾開口問她歐陽雨菲說了什麼,可是晚歌回答了很多,卻唯獨沒有說起宴會的事。她只是希望他能對她提起這事,至少代表他有承受流言蜚語勇氣。她知道她的身份會讓他受恥笑,但如果他沒有勇氣面對這些,又何談其他問題。
她不是活在黑暗裡的人,她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妻也好,妾也罷,至少在眾人面前她是被他承認的。
“然風,你都在家呆了好幾天了,可別為了我耽誤了正事。”晚歌坐在搖椅上,手捻一片梧桐葉淡淡說到。
景青山放下花盆,滿頭大汗道:“放心,少了我,事情照樣運作。我還是……安心地呆在家裡直到你的傷完全康復。”
晚歌點頭道:“我的傷已經完全康復了。你真的可以放心地出門,我會在家裡安心地等你回來的。上次你去了那麼久,事情一定不簡單,還是出去看看吧!”
景青山拂過她的頭髮道:“好,我明天再去。反正今天沒什麼事,不如帶你出去走走吧!你來雲州這麼久,我都還沒來得及帶你出去好好看看。”
晚歌點頭笑道:“好啊,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也一直不敢出去。有你這地頭蛇這,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景青山抽了一下嘴角:“你說我是什麼?地頭蛇?什麼地頭蛇呀,多難聽!怎麼的,也該是強龍才對!”
晚歌呵呵笑著不理會他。換了身衣服,兩人出了門。他說開車出門,晚歌拒絕了。
“當然是要走著才能認識路,坐車算個什麼回事嘛!”
這是晚歌第一次走出那家門,穿過長長的巷弄,終於到了大街。
“原來這裡就是榮記,玲玲就是在這裡做事的?”榮記酒樓雖不是江北最大酒樓,卻是最精緻,也最為神秘的酒樓。都知道有後臺撐腰,卻不知道後臺的人物是誰。老闆如此買景青山的賬,其實就是因為這酒樓一半是他的。
這也是他從國外回來,乾的第一件放蕩不羈的事。因為這事,他跟他父親也是狠狠吵了一架。
景青山笑道:“你一定是覺得她長得很像秋禾吧!”晚歌點點頭,他道,“那要不要進去坐坐,這裡的茶點最是好吃。”
晚歌搖搖頭:“我不餓。若是你真的有心,那晚上就請我到這吃大餐吧!景、老、板!”
景青山微愣:“晚歌,你怎麼知道這酒樓跟我有關係?”
晚歌輕笑:“你和玲玲告訴我的。一個能隨意支配,還能隨時查問。一個耽誤了半天工作,卻不怕被老闆罵。你說是哪個這麼善解人意的老闆,這麼和藹可親呢?”
兩人說著笑著,而一輛黑色汽車就停在他們不遠處。
“是少帥!”副官停下車,對後車廂的景江天說到。
“他旁邊的那女子便是慕晚歌?”副官點點頭,景江天收縮起瞳孔冷哼一聲,“好幾天不處理事務,就是跟這女人混在一起,他可真是越發出息了!”
副官在一旁猶豫道:“大帥,要不要把這姑娘……”他做了個手勢。
景江天擺擺手:“怎麼說她也救過青山一命,若是這樣殺了她,可是要給人留下垢語的。暫時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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