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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終於平靜了下來,她不由想了想,他確實從來沒有問過她的過去。可這並不代表他就真的不在乎她是否清白,也許說到底是她自己太在乎了。
晚歌膽怯,是因為命運坎坷。她不想上了雲端,再被推下來。如果是那樣,她寧願從來就沒上過雲端,永遠在坎坷裡混沌下去。
晚歌扯著他的衣袖,再一次認真地看進他的眼裡:“那好,我再問你一次,如果我真的不是清白之身,你是否還要我?”
這一次,景青山沒有猶豫:“我要!我不在乎這些。”
晚歌點點頭又道:“那如果我說,我和秦文聲沒有夫妻之實,你信嗎?”
景青山點點頭道:“我信,只要你說,我就信。不過……”
一個不過,又提起了晚歌的心絃:“不過什麼?”
景青山終於又恢復了痞子的模樣,他在她耳邊說:“最好驗證一下。”說著,竟然含著她的耳垂。晚歌一癢,十分敏感地哼了一聲。這倒是有些撩撥了景青山,意亂情迷在他眼裡清澈變得有些混沌。
晚歌驚慌叫道:“景青山你……雨菲是誰?”
轉移話題,似乎沒有成功,景青山依舊淡淡道:“不重要的人。”
晚歌推著他冷靜道:“你母親要你娶她,這還叫不重要的人?是不是要等你娶了她,你才打算我告訴我她是你什麼人?”
景青山終於從*中冷靜了下來:“晚歌,你就是愛鑽牛角尖。”他起身抱起晚歌,四處張望不見鞋子乾脆也不找了。
他邊走邊說:“雨菲是我表妹,是我媽的內侄女。歐陽家是一代財閥大家,當年我父親為了得到財政的支援所以娶了歐陽家的大小姐,也就是我媽。如今為了逼我走上我父親的老路,所以讓我也娶歐陽家的小姐,也就是我表妹歐陽雨菲。好笑吧,那是我親表妹,我看著她長大。在心底,她就是個妹妹,是個小女孩,不是女人。我無法想象她做我的妻子,那是多麼滑稽的畫面。”
晚歌冷笑道:“這只是你自己想的,也許她一心想嫁給你呢?”
景青山低頭看她一笑:“晚歌,我突然很高興。”
晚歌皺起眉頭怒道:“高興?景青山,你看我這樣狼狽很高興是吧!”
景青山搖搖頭道:“是看你吃醋很高興。”
晚歌冷道:“誰吃醋。天下烏鴉一般黑。”
景青山抿嘴笑道:“晚歌,一直以來,我都很不確定。你忽遠忽近,又時感覺我抓住了你的心,有時又覺得你的心不再我這。我從來不說,我只是在等,等你的心沉澱下來告訴我,你有沒有愛上了我。等了這麼久,我終於找到了一絲蛛絲馬跡了。”
晚歌沉默,她的若即若離,卻全都是被他牽動。只要他稍稍有些猶豫,她的心就遠了。這不能怪她,她付出過真心,卻被傷了。如今只不過是自我保護意識,一旦他的心又雜念,她就收心。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傷得太重罷了,說來,也說不清是對是錯。
景青山低頭看她:“怎麼不說話,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晚歌摟著他的脖子道:“景青山,你真的喜歡我嗎?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景青山停下腳步,似乎思索了一會:“第一個問題,你可以在任何時候盤旋在我腦海裡,你說我這是什麼症狀?第二個問題,至於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說不清,也許是從離開你以後。”
晚歌喃喃道:“明明是我問你,怎麼又把問題拋給我?”
景青山道:“那好,如果非要我給你一個答案,那麼我告訴你。我愛上了你,不知道原因,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反正就是這樣愛上,想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晚歌,愛就愛了,何必問那麼多原因。”
晚歌有些動容。餘氏曾經告訴她,相知相守相濡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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