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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景一渭一句話沒說,回家去了。
胡竣然心有餘悸:&ldo;我的媽呀,我還沒見過他倆吵這麼久呢。是不是真的吵架了?&rdo;
黃明靖也看了他一眼,輕飄飄一句話:&ldo;誰知道呢。&rdo;
潘浩在一邊說風涼話:&ldo;我估計你要涼。&rdo;
沈靜同情他:&ldo;我也覺得是。&rdo;
樓澗中午回家的時候,他爸已經走了,他二叔也無影無蹤。
呂書看了一眼又蔫掉了的樓澗,呵斥:&ldo;你又幹什麼呢!&rdo;
樓澗被她嚇了一跳:&ldo;沒啊。&rdo;
呂書揪起他的耳朵:&ldo;一天到晚的垂頭喪氣,一點男孩子的樣子都沒有!&rdo;
&ldo;疼疼疼!&rdo;樓澗逃出了她的魔爪,躲進了廚房,&ldo;我洗手!&rdo;
被呂書思想政治教育了老半天,樓澗趕著點進了教室。
一進來,胡竣然立馬從抽屜裡掏出了一盒餅乾,湊上前:&ldo;你吃不吃呀?&rdo;
樓澗順手就接過了,胡竣然又笑著敲了敲他的肩膀,看了看景一渭:&ldo;你給他吃一點。&rdo;
樓澗回頭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景一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此等人是要修禪,樓澗沒敢笑出聲,把餅乾盒遞到胡竣然面前:&ldo;他不吃。&rdo;
胡竣然:&ldo;……你還沒問他呢。&rdo;
樓澗:&ldo;我吃過了他不會吃的。&rdo;
胡竣然欲言又止:&ldo;他會吃的……&rdo;
樓澗:&ldo;他不吃。&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
樓澗已經轉過身子不想再理他了。
胡竣然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景一渭,又看了一眼一動不動的樓澗,哭笑不得地看向唯一一個正常人徐落明:&ldo;怎麼辦啊……我好像破壞人家家庭了。&rdo;
徐落明煞有介事地點點頭:&ldo;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懂不懂?&rdo;
胡竣然淚漣漣:&ldo;我懂,我錯了,要怎麼去挽回呢?&rdo;
徐落明言辭正色:&ldo;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又懂不懂?&rdo;
胡竣然涕淚俱下:&ldo;道理我都懂,那要是不在一張床,怎麼挽回呢?&rdo;
徐落明老謀深算:&ldo;那就迷♀奸♂。&rdo;
景一渭:&ldo;……&rdo;
胡竣然感之以情動之以色:&ldo;我的上帝,那可真的是太好了!這是湯姆斯陳獨秀先生的獎盃,是誰把它拿到這兒來的。來,我親愛的湯姆斯,這是你的,摸它之前記得用蒂花之秀洗手液,這會讓您顯得莊重一些,如果您覺得不夠,還可以來個橘子。&rdo;
兩人的一臺戲唱到了尾聲,瞄了一眼旁邊的兩人,見沒人理這對戲精,不由得雙雙嘆了口氣,看來是沒救了。
兩人的冷戰一直持續了三天。
前兩天,兩人幾乎是處於誰也不理誰的狀態,就連項浩宇和陳賦予都發現了不對勁,兩個人又誰都不敢去問,私底下悄咪咪地說了好多話。
到第二天晚自習,這位敏感的一米八大男人也終於意識到了班上關係最好的一對男生好像最近不怎麼活躍了,經過樓澗的時候摸了一把鋼絲球,問:&ld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