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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沒過三分鐘已酣醒過去。也不知睡了多長時間,感覺自己就像架在火上燒,睜開眼一看,病倒是好了,可那六個煤火裡的炭燒的正旺,把屋子烘的如同烤爐一般,要是遲醒一個鐘頭,說不定已被烤成肉乾了。
他站起身,想把爐火滅了,可六個煤火不知什麼時候竟用鐵鏈緊緊纏鎖在一起,不是憑他一人之力就能把爐子推翻的。
葛超又跑到放礦泉水的地方,桶裡的水不夠一碗,還不夠他喝又豈能把火燒滅。他把僅存的那點水全部灌入嘴中,乾渴的咽喉經此一潤斷時舒服許多,不過馬上又難受起來。喉壁上似乎已裂出一道道口子,如同大旱天裡乾裂的土地,發出陣陣疼痛。
這時,他才感覺到小腹中憋著一泡尿,便跳上一個煤火,解開大前門掏出傢伙對準紅彤彤的煤炭滋起尿。黃色的尿水一碰到炭火,瞬間化成帶著腥臊爛臭的白氣,迎面撲來。而且溫度還不低,燙到裸露在外邊的傢伙、手背以及臉面,火辣辣的痛。
葛超倒抽著冷氣,從煤火上跳下,心一橫敲起了門。天色暗的什麼也看不到,此時大概是半夜一點來鍾,他以為冷鋒又在酣睡,不知敲多長時間門才能驚醒對方,誰知才敲了一聲,門那邊已有人問話:“什麼事?”
“太……太熱,把煤火都撤出去!”
冷鋒道:“我說過放煤火沒有代價,可沒說撤煤火也沒代價!”
葛超一怔,半天無語,不用說,代價肯定又是一根手指或是一根腳指。他看了看已少了一根指頭的手,道:“沒水了,送些水來!”
冷鋒道:“那桶水,你精細一點,應該可以吃到月底的。可是你,有了水一點也不懂得珍惜,這才幾天便沒水了?再要水也可以,不過是有代價的!”
葛超腦袋一懵,氣血都往上邊竄,道:“去你/媽的,什麼都要代價,不如讓我死了!”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邊撞開,撞的毫無徵兆,他沒來得及閃避,門已撞到他的鼻子,接著又撞到他的門牙。
鼻血從鼻孔裡噴射出來,三顆門牙同時掉落。葛超連忙伸手,這才捂住嘴鼻,又是一個黑影從外邊衝了進來,沒頭沒腦朝他臉上打來,罵道:“你媽沒教你做人要有禮貌,不要張口罵人?你媽沒教過你,老子替你媽教你。”打得葛超跪地求饒,他才住手,道:“要水還是撤走煤火?”
水是活下去的必需品,煤火把這間屋子搞的跟火焰山一樣,兩樣都不能缺。斬一指是痛一下,斬兩指也是痛一下,葛超將心一橫,道:“既撤煤火也要水。”
“那可是兩根手指或兩根腳指!”冷鋒伸出兩根手指比劃一下,見葛超點了點頭,又道:“等著,我去拿東西!”
經歷空調的冷風吹,又經歷煤火的熱風燒,再加上斷了四根手腳指,葛超元氣大傷,吃的那一頓很快就消化的乾乾淨淨,沒過兩天,已餓得撐不住,只得又用一根手指,換來一頓吃的。
也是自那以後,冷鋒每說一句話,葛超就會呆上半天,像個傻瓜一樣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把那句話翻來覆去考慮來考慮去,直到確認沒有陷阱,這才答話。饒是如此小心,還是偶爾會上冷鋒一當,往往這一當的代價就是少一根手指或是一根腳指,有時甚至會一下少兩根,沒到一個月的期限,他的十根手指十根腳指已全被冷鋒賺去。
這一天,是一個月期限的最後兩天,葛超已經六天沒有吃飯了,他不知道能不能撐過第七天,只是感覺自己很虛弱,異常的虛弱,吸口氣就得費上半天的勁。有科學研究證明,人不吃飯只能活七天,何況就算撐過七天,之後還有一天,他能不吃飯活八天?所以他相信自己撐不過這個月了。
只要再吃一頓飯,一定能撐過最後的兩天,可他已沒手指腳指可剁。他曾提議,割了他的舌頭或者剜了他的眼睛,換一頓飯吃。然而冷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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