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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用一種慢悠悠且帶著尾音的語調挖苦著天隱,但是天隱卻對此發不起脾氣,就事實而言,楊的確比自己要高明得多。如果說這段時間內天隱學習到了什麼的話,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任何情況下都要準確地看清自己與他人的實力,並且想辦法拉進這種差距,而不是將精力浪費在無聊的氣憤之上。
“親愛的頭領,當時在渡輪上,你有沒有注意到什麼奇怪的事情?”
天隱看了看發問的楊,開始一點一點回想起當時的場景,對於自己的記憶力,天隱還是有著相當的信心的。當時令人奇怪的事情主要有:從始至終見不到一個船員的身影、每頓與伙食配套的餐具都可以任意拿走、卡列芙莫名其妙多出來的紅茶與餐具!當聽到天隱說出最後一點時,楊笑著點了點頭,順帶鼓了鼓掌以示鼓勵,不過在天隱看來楊賤賤的樣子很令人氣憤就是了。
“可以告訴我,你覺得卡列芙的紅茶和餐具是怎麼帶上來的嗎,親愛的頭領?”
太陽Ⅰ
一旦停止使用會出現類似於停用毒品的禁斷反應,如果僅僅按照這樣一個標準就說“夢”是毒品,天隱無法贊同楊的說法。
很多優秀的小說、遊戲、電影、繪畫,也會給人帶來類似的感覺,但是顯然,這些都不是毒品。不過看著楊臉上難得一見的嚴肅表情,外加神態舉止之間透露出的淡淡憂傷,天隱覺得“夢”很有可能不僅僅是聽上去的那麼簡單。
“頻繁使用‘夢’的話,人的精神會越來越萎靡,心理會愈來愈脆弱,到了極點,不是瘋了,就是成為了只剩軀殼的行屍走肉!”楊緊緊地握著拳頭,與其說在敘述,不如說在控訴,在痛斥,“不幸中的萬幸,是‘夢’的生產速度遠遠低於傳統毒品,所以,一方面提高了‘夢’的價格,一方面,限制了‘夢’的危害範圍。”
“姑且不論開發‘夢’的人,凡是將‘夢’當作毒品擴散出去以獲取利益的人,不論是誰、不論身在何處、不論需要多少時間,統統都要找出來!”楊恨恨地一笑,把手一揮,“然後讓他們盡情地嘗試一下‘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瘋狂大笑的楊,天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楊並沒有失去理智,因為他還是明白開發“夢”的人也許是有苦衷的、被利用的;但是,楊看起來又是不理智的,一向足智多謀、從容不迫的楊,怎麼會相出這麼粗糙、毫無美感的報復手段?
笑了一會兒,楊停了下來,聲音中略帶了點無奈,“可惜,卡茲的老大是個十分神秘的人物,只知道此人叫做joker,平日裡穿一身小丑的表演服,臉則是用一半哭一半笑的白色面具遮起來,他的聲音是不是用變聲器處理過了,還不清楚。”
joker!這已經不是天隱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了,之前那7個混混之一就有提到,後來飛機頭臨死前也說到過,這個人跟雷鬼頭一夥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而其中的關鍵人物,很有可能是神出鬼沒的造雨師。
“卡茲不僅僅經營毒品,還涉足各類澀情行業,匹斯規模最大的買春街區,就是在卡茲的控制之下的!四大社團裡最骯髒、最噁心的,就是卡茲!”楊咬牙切齒地從嘴裡擠出這個顯而易見的結論,之後就把手搭在額頭上沉重地喘著氣。
此時就算楊不明說,天隱也明白,卡茲與楊之間必定有著糾纏不清的恩怨。只是,如果將來有一天自己夾在了卡茲與楊中間,該怎麼去做呢?明哲保身?幫楊?反過來害楊?天隱一直沒有以傳統意義上的好人自居過,而且就事實而言,天隱親自殺過人,也下令殺過人,回不了頭了。
如果將過去一段時間的經歷作為參考的話,天隱覺得最妥當的做法是,在能夠保住自己性命的基礎上,儘可能去幫楊。想到這裡,天隱不覺笑了,自己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照楊和卡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