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頁(第2/3 頁)

澤小心翼翼探頭檢視，社會大哥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看著就很兇。

&ldo;喂，你！&rdo;大哥舉著棒子一指。

&ldo;嗚！&rdo;龍西澤喉中嗚咽一聲，又縮回去了。

&ldo;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rdo;

&ldo;真的嗎……&rdo;龍西澤其實不太信的，看著那根粗壯鐵棒，人就變得慫慫的。

&ldo;出來！&rdo;光頭大哥厲聲呵斥。

&ldo;咿！&rdo;只好驚顫顫出來。

&ldo;你們……你們在幹什麼？&rdo;

表叔適時地出現在轉角樓梯口，手裡還拎著蔬菜袋子。

堵在門口的粗壯光頭回身，上下打量他，&ldo;你就是龍朝偉？&rdo;

&ldo;是我。&rdo;表叔應了聲，後退一步，從蔬菜袋子裡抽出剛買的芹菜，斜擋在身前，&ldo;有什麼事嗎？&rdo;

&ldo;阿偉呀。&rdo;大哥把粗粗的鐵棍槓在肩頭，側身站立，人字拖有節奏地在拍打地面。&ldo;你欠我們老大的五百萬高利貸，準備什麼時候還呀？&rdo;

&ldo;高利貸？不可能的。&rdo;表叔十分堅定，&ldo;我沒借過錢的，更沒借過高利貸。&rdo;

&ldo;沒錯，我家表叔不是那樣的人。&rdo;龍西澤附聲支援，表叔在的話，他也就鎮定多了。

&ldo;嚇嗯？&rdo;大哥招呼身邊小弟，&ldo;阿雞，借條拿出來給他看看。&rdo;

&ldo;是，大哥。&rdo;小弟從口袋裡摸出片小方塊，三下兩下展開了，遞過來。

&ldo;這上面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借貸人龍朝偉，向乙方借款五百萬元整，利息……&rdo;

&ldo;咦？不會吧，我真的沒有簽過這個……&rdo;龍朝偉搖搖頭，&ldo;這位大哥，你們是不是搞錯了？&rdo;

&ldo;這可是鬱少親手交付的單子，怎麼可能有錯？&rdo;

&ldo;鬱少？&rdo;龍朝偉垂下眼睫，眉宇間鎖著怒意，隔了一會兒，他揚起頭，氣笑了，&ldo;五百萬高利貸是吧，我知道了。&rdo;

&ldo;今天沒有取錢，你們三天後再來。&rdo;

&ldo;好，三天後。&rdo;高利貸大哥抬手豎三，在空中有力地頓了頓。

&ldo;走。&rdo;吆喝著一眾小弟，哐當哐當拖著棍棒下樓去了。

龍朝偉這才鬆了緊握成拳的手，拎著蔬菜進家門。

&ldo;西澤，今晚吃炒芹菜。&rdo;

&ldo;啊……&rdo;龍西澤發出悲號，&ldo;我最討厭吃芹菜了。&rdo;

‐‐‐‐‐‐

三天後，表叔湊了部分錢給高利貸大哥，龍西澤也捐獻了自己這個月的工資。雖然沒能還清五百萬，但是緩下了一個月時間。

剩下的就……慢慢還吧。

之後，表叔忽然被雜誌社辭退了工作。他又找了幾分面試，總是莫名其妙地碰壁被拒。龍西澤隱隱猜到，又是那個鬱什麼的搞的鬼。

為了錢，他們不得不進行第二次搬家。

&ldo;西澤，我們又要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