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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入內,不足五米寬的道路兩側是居民住處。門對門,窗對窗,光源僅憑屋頂開的窗子聚散。許雅傾跟秋月走進這條青石板地,附近的黃狗直背昂頭,衝著這兩個陌生人就是一頓吠。
昨夜下過雨,地面水窪匯集,滴滴答答的。散發著一股潮濕氣味。
許雅傾皺起眉,躡手躡腳地越過水坑,口中不住問道:&ldo;茗娘竟住在這裡?&rdo;
&ldo;這兒是三白叔的家。&rdo;秋月解釋道。
&ldo;三白叔?茗娘,怎會在三白叔家裡?&rdo;
&ldo;三白叔一直傾慕茗娘。怕是茗娘離家出走,他忍不住就收留茗娘,把她帶回家來安頓了。&rdo;秋月猜測道。許雅傾聽了,臉色一變,不住怒道:&ldo;她為何要住到許三白家?難道她連住客棧的錢都拿不出來?孤男寡女住一起成了什麼樣。&rdo;
秋月連連拉住許雅傾勸道:&ldo;待會這種話你可別當茗娘面前說。省得又讓她傷心。&rdo;說罷秋月在一戶門前停住,那掉了漆的門邊供奉著神臺,上頭的香才插上不久,門上還斜斜地插著幾支野菊。清冷裡飄著一絲暗香。
&ldo;就是這了。&rdo;秋月說完,走上前去敲了敲門。裡頭傳來了一個蒼老的應答:&ldo;誰啊?&rdo;
秋月看了看許雅傾,片刻答道:&ldo;我叫秋月,從許府來的。&rdo;
屋裡靜置了一會,門才被慢慢開啟,只見門縫邊站了一個女子,低著臉,努力不願被看見她的顏面。可就這麼一小條縫隙,許雅傾也把她認出來了。她一步搶上去,推開門張口喊道:&ldo;茗娘!&rdo;
茗娘抵擋不過,轉手就走,許雅傾一把拉住了她,口中又是著急又是生氣地說道:&ldo;你為何要躲著我!你明知道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怎會趕你出去呢。&rdo;
茗娘另著臉,低著頭,手擋著一邊,偷偷拭去了眼淚。見茗娘不回答,許雅傾更是著急,語氣也不住高了幾分:&ldo;茗娘!夫人初來乍到,定然不懂你我之間這樣亦親亦友的關係。你我二十年情分,難道你就不相信我麼?你為何要跟她計較而與我過不去呢?&rdo;
茗娘身子顫了顫,她忽而轉過臉來,淚水將她蒼白的臉洗得白淨。沒有粉黛裝飾的茗娘看起來有些憔悴,卻仍然不能把她的驚艷掩蓋。
&ldo;我跟她計較?我跟她無怨無尤,有什麼好計較。跟我有怨有尤的人只有你呀!許雅傾。是我不懂還是你不懂?&rdo;
茗娘這一落淚,許雅傾的心便也跟著碎了。她緩下眉頭,手向茗孃的臉龐伸去。正當指尖要觸到茗孃的臉時,那個蒼老的聲音在許雅傾耳畔如驚雷般響起:&ldo;你就是我兒三白與我兒媳婦茗孃的主子,許家那位大少爺吧。&rdo;
許雅傾身子一頓,手頓然停在半空。兩眼瞪大,失聲問道:&ldo;你,你說什麼?&rdo;
那老婦人笑了起來,聲音愉悅,旁人也聽出了她對未來充滿了期盼:&ldo;三白在許府快十年了,連姓也改成了許,半個人都貢獻給許家人了。他的終身大事一直是為娘最擔心的。三白這人老實嘴笨。不會討女孩子歡心。我本以為我們三白要打一輩子光棍了,可沒想到他給我帶回來這樣漂亮的一個姑娘,說是在許府一同共事的,知根知底,又不嫌棄我們三白窮。心甘情願與我三白在一塊,哎呀,趕在我咽氣之前能夠看到三白成親,那真是死而無憾了。&rdo;
茗娘聽了,緊張地說了句:&ldo;伯母你胡說什麼。你會長命百歲,四代同堂的。&rdo;
&ldo;還叫伯母?是不是該改口了。&rdo;
茗娘看著許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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