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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她從那些虛無縹緲的愛裡汲取力量。
……
住院的第六天,春山陽子在住院區大廳裡供給病人們打發時間的電視上看到了關於米國爆發了新型流感的新聞。
站立在大廳裡,春山陽子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恐懼,四面八方的壓力要將她壓垮了,身後彷彿更有一口深淵巨嘴將要吞噬她的生命。
「春山?」她的身後傳來一聲呼喚,春山轉過身一看,是白江醫生。現在她都不用看他的銘牌就能認出他的聲音了。「你沒事吧?」白江轉頭也看見了新聞播報的流感爆發,他轉過頭看春山想要說出點什麼來安慰她。
而春山先他一步開口,語氣開朗。
「怎麼啦,白江醫生?」她口罩下似乎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她開始痛恨這無辜的口罩了。要是她對他笑起來的話,白江醫生就不會露出這麼擔憂的眼神了。
她更痛恨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生病,還久久不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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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樂和白蘭在車站口分別。
「唉,老師是真的不在意我。誒,這張臉還不好看嗎?」白蘭摸著下巴想,自覺自己的顏值很能打的,「還是說老師沒有長到可以欣賞男孩的年齡啊。」
與此同時,伊妮德也問了安樂樂對白蘭的看法。
「沒有伊妮德好看呀。」安樂樂直白地說,她抬頭無辜地看她。火吻般的紅色長髮,碧色的眼睛裡藏著星辰大海。「嗯,還有我其實有點分不出來有些人臉之間的區別,我感覺他們都長得好像。」安樂樂害羞地撓了一下臉,就好像你太久沒有照鏡子是會忘記自己長什麼樣。
安樂樂已經忘記怎麼分辨人臉的美醜。
回到家裡,不出意料地只有電飯煲裡的一鍋白米飯。
「我番茄炒蛋很拿手的好不好。」沈璇若指了一下自己做的菜,很不滿安樂樂忽視了餐桌上的菜。
「能做番茄炒蛋就應該會炒青菜的呀,為什麼你不會?」安樂樂只比沈璇若好一點,她可以照菜譜來做菜,但是味道很隨緣,有時候好有時候不好。
伊妮德可以做西餐,但是不會中餐,因為她扣不好適量是多少。
泡一點紫菜放蝦米就是湯,焯一把青菜過水,再和肉炒一炒味道會好一點,終極大招是糖醋裡脊。這就是他們三人的晚餐了。
「下次還是出去吃吧,我不挑的,烏龍麵就可以。」安樂樂被醋放多了的糖醋裡脊一酸,不敢想像廚房裡的醋還剩多少。
「失策了。」沈璇若夾了一塊肉,發現真的太酸了,於是放下筷子,按了按鼻樑,「明明我都是按照菜譜做的啊。」
伊妮德出來打圓場,「誰也別嫌棄誰,你們兩個做的都不怎麼樣。」
「我只是受身高限制!」安樂樂的眼睛瞪圓了,她可是可以一個人活得好好的人,怎麼可能不會做菜。
「我只是需要多練習一下!」沈璇若對自己的手藝也很有信心。
而每天早上的早餐是每人輪流做的三明治,這個是絕對不會出錯的選項。
「雖然還是會還念一下我的小籠包和豆漿。」伊妮德駕車送安樂樂去聯動企劃的辦公樓,她要去巡視查詢其他反叛造物的線索。只留安樂樂一個人在這裡工作,不過她很快就找到她的小夥伴愛倫坡。
「熱食對於我,大概就像是紅茶對於英國人。」安樂樂偏頭笑,接著又問他是為什麼還留在這裡。
「啊…這個……。」坡別彆扭扭地說自己發現了調整局的人在做什麼,為了什麼,又精準指出造物的存在和他們的目的。「然後,他們就不放我走了。」
「完美踩雷誒,有些時候就看破不說破嘛。」安樂樂把她家的大殿官也帶來了,這樣大家都有毛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