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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離去。徐默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直道萬不可得罪女人，又朝著江為揚離去的方向凝望許久，腦中一直浮蕩著趙盡染拖著曳地長裙的窈窕身姿。

馮至踩熄了菸蒂從陰影處走來，對徐默道：&ldo;我可看了你好一會兒了，要去就快去，我送能能就行了。&rdo;

徐默愣了愣，見馮至乍現後又說了這番話，一時動搖起來，&ldo;大哥，這個不太好吧，太麻煩你了。&rdo;

馮至笑道：&ldo;麻煩什麼，我跟能能順路，你快去吧，別一會兒前頭那車沒影了！&rdo;

徐默聽罷，不再遲疑，謝過馮至後便駕車離去了。馮至扶了周能坐進吉普里，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嘀咕道：&ldo;真是不經喝。&rdo;

&ldo;致金輝煌&rdo;馮至已去過數次，延著湖海路行去，一路暢通無阻。交通燈在夜色下敵不過都市霓虹，紅綠交替間總有人錯過它的變化，被路邊濃墨景緻吸引了注意。

馮至按了按喇叭提醒前方司機，那車這才緩緩越過了斑馬線。

周能乖乖得靠在椅背上，連一句醉話都沒有。馮至不由想起她上回醉酒時喊他&ldo;爸爸&rdo;的模樣，沈志宏的敘述盤旋腦海揮之不去，他蹙眉疑惑，難不成周能真是抱養的？

側頭睨了她一眼，見她微闔著嘴睡得正香，馮至不由低笑出聲。

一小時後到達小區，馮至橫抱著周能下車。小腦袋往他胸口鑽了鑽，馮至又將她掂緊了幾分。

進了公寓將周能放到了沙發上，他又去開房間門找臥室。淡藍色的被單雜亂得鋪在床上，馮至愣了愣，又上前將被單鋪平整。

再回客廳時，周能罩在抹胸禮服外的小外套已散了扣，隱隱約約露出了半側肩胛。白嫩的小腿垂掛在了沙發外，嘴裡低喃問著：&ldo;徐默，到哪兒了？&rdo;

馮至笑了笑，將她的小腿抬了回去，&ldo;倒也沒完全醉。&rdo;

才說完，周能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蹙著眉呢喃起了夢話，馮至俯身細聽，暖暖的熱氣貼在耳邊，&ldo;胡胡，不能喝酒。&rdo;

馮至睨著她道：&ldo;還惦記別人呢，自己都醉成這樣了。&rdo;只是醉得這般乖巧。

周能砸吧了幾下嘴，又將擰著的眉鬆了開來，捧起馮至的手貼到了頰邊，蹭了蹭，當作枕頭墊在了耳下。

馮至心頭霎軟，伸了另一隻手將她的長髮撥到了耳後，手指下的肌膚正如酒席上所念，嫩如桃花沾露。

他忍不住往她頰上一親，低喃道：&ldo;又勾引我！&rdo;只是他突然不願如上回那般乘人之危了。頓了頓，他隱忍著將手抽了回來，攙起周能欲扶她回房。

周能剛直起身，又軟軟的倒了下去，正貼馮至胸口。馮至蹙了眉，捻起她的下巴輕聲警告：&ldo;乖一點兒，否則別怪我忍不住。&rdo;

周能似是入了耳，如貓兒叫似的&ldo;哼&rdo;了一聲，好像發起了小脾氣，倒也沒再亂倒下來。

馮至聽見那一&ldo;哼&rdo;，喉頭不由滾了滾，垂了頭往她額上狠狠親了一口，&ldo;都說了別勾引我！&rdo;

心裡交戰幾個回合，凝著周能乖俏的睡顏，馮至不由簇起了怒意，往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又去拍她的臉，&ldo;醒醒！&rdo;

周能皺眉晃了晃，顯然對馮至打擾她睡眠的動作下意識的氣惱。馮至將她身子扶了扶，箍住她的腰道：&ldo;醒醒，免得你當我是小人！&rdo;

周能這次倒是微微掀了眼，鼻腔裡又重重&ldo;哼&rdo;了一聲，馮至撥了撥她的長睫，貼著她的唇柔聲道：&ldo;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