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切菜(第2/3 頁)
刀,說到:“這幾天你就用這把刀切菜。牆上那幾把我收走了。”跟著,胡天福就鬆開這刀,這刀滑落到地上,扎地三寸。胡天福拿下牆上的刀就離開,鎖了院門,又留下文釗一人在這院子裡。
文釗心想:“這老師做的好啊,早上只教授一遍卻不加指點,叫我在這裡自學一日,學得是好是孬也不過問,到第二日辰時就來查驗,真是氣死人了。”
文釗覺得胡天福定是每日在院中暗自觀察,否則斷不可能對自己行蹤如此瞭解,心想:“這瘋子心狠手辣,做事不留情面,說到做到,如果我不好好學這技能,恐害的樂墨同學又要斷手斷腳。”當下文釗就立即跑進廚房去拿地上的那把刀。
這刀入地三寸,極其難拔。文釗使了渾身解數也未能提之一毫,便找來一塊抹布裹在手上,用力抓著刀柄,手踩地面,這刀刃和地面瞬間摩擦出‘哐碴’般刺耳的聲音,文釗一下子後仰在地上。原來這把刀十斤重,和爐灶上的鐵鍋一般。文釗提著這刀,別說揮舞切砍,就算是拿起來也是費勁。
文釗洗了一些菜,連同這把刀一起放在砧板上。這刀落下的時候,刀鋒前傾,猶如泰山壓頂,抬起的時候,猶如千鈞重負,文釗用得絕不像胡天福那般旱地拔蔥,不過一會,就覺得手麻腕酸,實在是切不動了。
見這蔥花切的一大一小,一長一短,有些切成了段,有些切成了末。這蔥嗆得文釗直打噴嚏,只見他眼際紅腫,淚不停地流。文釗一氣就放下刀,跑到院子裡大口喘著氣,又從井裡提上來一桶水,一頭扎進水裡。
切蔥不成,文釗就試試切洋芋,便從袋子裡拿出一塊洋芋,洗淨後學著胡天福的樣子,將其放在刀背上,默唸道:“這次一定行,一定行。”文釗切了下去,這一刀切得差強人意,洋芋皮倒是切去了但是也帶下來一塊洋芋肉,接著橫著切了一刀,豎著切了幾刀,若大塊洋芋切完只剩下半塊。
文釗又拿出來幾塊,儘量把刀貼近洋芋邊緣往薄裡切,切太快就切厚了,切得太慢就會因為抬不了這重刀而使手發麻。當切到第三塊的時候一個不留神,這刀就把文釗的食指劃了道口子,頓時鮮血直流。文釗跑出屋子,把手浸在水裡,又把手放在嘴裡吮了一會,找了一塊布纏在指頭上。
文釗本就不善使這重刀,加之又傷了一根手指,用這刀切菜就更不可能了,一想到還未開始練這刀法就受了傷,文釗憂心如焚,像是發了瘋一樣拿起那把菜刀亂砍,邊砍邊怒道:“這瘋子快來,居然把我囚禁在這地方練這破刀,快給我滾出來。”
文釗揮舞著這刀甚是吃力,但是這刀刃所到之處無不破石斷木。文釗把灶臺角砍下一塊,又毀了這廚房的一根立柱,好在這房子建的結實才沒塌下來。文釗又跑到院子,把養雞鴨的柵欄砍斷了幾根,接著又向院牆砍去,沒想到這牆也經不住這刀,文釗還未用力,這牆胚上的石土就被斬了下來。文釗一看,這刀連牆也砍得動,就用刀不停得戳牆,只見牆上的土坯不停地脫落,不一會便把這牆捅出一個大洞。
文釗喜不自勝,心想終於不用在這鬼地方受苦了,便丟了刀從這牆洞鑽了出去,見四下無人撒腿就跑,邊跑邊往後看,生怕跑慢了這胡天福追上來。跑到村口就放緩腳步,心想:“不行,如果我走了,樂墨怎麼辦?那瘋子見我不在,定是把樂墨同學骨頭拆掉。現在樂墨沒了耳朵,背上又被刻了字,如果我不回去娶她,她孤苦伶仃一輩子甚是可憐,搞不好這次連命也沒了。”想到這裡,文釗又跑了回去。
村子裡的人見這小夥子來回跑,就都看著他,文釗見怪不怪,已經顧不上這些路人,只是害怕跑慢了,這胡天福知道他逃跑過,也不會輕饒他。文釗邊跑邊想,思緒萬千,卻一不留神和那出來打水的從不欠和尚撞了一個滿懷,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文釗記起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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