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屈辱(第1/4 頁)
七把刀惡狠狠地說道:“你...你別耍花招。”
文釗把樂墨扶了起來,說道:“你先把這兩人放了,我就把這圖的下落告訴你。”
樂墨抓著文釗的胳膊,低聲說道:“文釗哥哥,你...?”
七把刀把柵門開啟,文釗扶在樂墨和烏必樂圖的肩膀上,輕道:“你們先走,出山後往遵義方向跑,去找我爹孃,叫他們來救我。”
樂墨戀戀不捨,烏必樂圖對她說道:“姐姐你先走吧,我留著陪文哥哥,我武功不弱,在這也能幫上他的忙。”
樂墨閉著眼,拼命搖頭,叫道:“我不走...我不走...。”
兩人心知肚明,都不想對方和文釗獨處在這石室之中,就都不肯走,七把刀怒道:“叫你們走已是大大的不妥,現在居然挑三揀四,我看你們都別走了。”
“哈哈哈。”這時,陳彪從外面走進來,大笑道:“這群人狡猾的緊,你別被他們騙了。恐怕你把這兩個放走,這小子也不肯說出寶圖在哪。”
文釗確實還沒想好如何對策,本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先把兩名女生救走,就算自己被他們害了,也好過都葬送於此。但陳彪這麼一說,七把刀踱步逼近,怒道:“你這小子活膩歪了嗎?”文釗的算盤已然落空。
文釗連忙擺手,說道:“騙你不敢,如果我騙你,你再出去把她們捉回來,我豈不是徒勞無功嗎?”
陳彪心想,這人說話也有道理,就叫道:“好,不過走兩個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只允你們走一個,如果你能交出寶圖,那我就再把另一個放了。”
文釗回頭對樂墨說道:“墨墨,你先走吧,記住我剛才給你說的話,今日遇到這牢獄之厄,如果我死在這裡,你就出去找個好人家嫁了。”而樂墨在旁卻一直捂著耳朵,不願聽這悲切的話語。
陳彪叫道:“你不用傷心,要走也是那個小白臉走,這女娃子得留在這裡。”
文釗睜大眼睛,問道:“為...為什麼?”
陳彪用手託著下巴,色眯眯的盯著樂墨,說道:“這妮子長得美,當然是留給爺爺玩玩兒。”
樂墨一聽,嚇得躲在文釗後面,還未等文釗開口,烏必樂圖就怒道:“你...你們敢?”
七把刀和陳彪都大笑起來,說道:“我們山賊連殺人都不怕,玩兒個小妞有啥不敢的?”話聲甫畢,便進了柵門。
烏必樂圖趕緊上前攔住陳彪,怒道:“我...我也是女子,你們叫墨姐姐走,我替她。”
樂墨眼中滿了恐懼,蜷縮在文釗身後。見烏必樂圖目光堅定,智勇之心宛如男子,文釗說道:“樂圖兄弟,你這是...?”
陳彪上下打量著烏必樂圖,用手一下攥住她的左臂,把她提將起來,說道:“你是女人?”
烏必樂圖在陳彪手中猶如小雞一般無助,拼命蹬著雙腳,大叫道:“快...快放開我,你...你知道我爹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他要是知道你欺負我,定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陳彪大笑道:“有趣,這輩子沒人敢對我‘眼手刀’說這話,我倒要看看你爹能把我怎麼樣。你說你是女人,我不信,除非叫我驗驗真假。”說著,就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
樂墨見陳彪的大黑手在烏必樂圖衣內摸來摸去就閉眼大叫。
文釗見狀,怒喊‘住手’
烏必樂圖欲使出摧心掌打他,但他的粗臂長三尺,粗如樹幹,就算拼了命也觸不到他。片刻之後,陳彪笑道:“我摸到了,摸到了。”只聽‘撕拉’一聲,就把她裹胸的白布從上衣下面扯了出來,烏必樂圖大叫一聲,腦袋一歪,嚇暈了過去。
陳彪一手提著烏必樂圖,一手把白布放在鼻子上嗅了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