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兒身(第2/4 頁)
女,不過說女子不得練武是真沒道理,文釗心想,他爹對他偏見已久,恐怕難以對他改觀,他女扮男裝也是身不由己。
文釗說道:“這幾日學校遭賊,我想必然是有人想偷易筋經秘籍,原以為那日我把書中藏經的事情告訴了你,你就會去圖書室偷書,現在看來,這賊真的另有其人。”
話聲甫畢,遠處就有一黑影飄過,見這平臺上有三人,就怔了一下,轉身要跑。文釗大吼一聲:“小賊哪裡跑?”接著,就邁出大步,飛跑到黑衣人身邊。
黑衣人見狀就伸出右拳,彎成虎爪,向文釗揮去,文釗抓住黑衣人的小臂,欲往一側扭動,這黑衣人全身一震,文釗就脫了手,見按捺不住他,文釗雙手直橋彈打他的兩個期門穴,這黑衣人雙手夾擋,文釗離手按肩握住他的中府,黑衣人抖身聳臂,兩道真氣從背後的風門穴中洩出,文釗只覺得這黑衣人如金鐘護體,即便使出渾身解數也不得近身半寸。這黑衣人雙手一推,文釗見這掌力非同小可,就提丹田真氣,以易筋經內息的行運之法,聚周身之氣於掌心的合谷和中渚,向前推去,兩人接掌,黑衣人借力躍走,消失在黑暗之中,而文釗被這掌氣推出數丈。烏必樂圖和樂墨在後面接住他,幾人紛紛倒地,文釗嘔出一口血。
兩人見文釗吐血,就急忙慰道,左一聲哥哥,右一聲哥哥,頓時醋海翻波,樂墨顧不得文釗受傷,只是抱著他半個身子,眼睛直勾勾得盯著烏必樂圖。
烏必樂圖問道:“文哥哥,你如何了?”
文釗擺了擺手艱難地起了身,移步到旁邊的石階上,說道:“這黑衣人武功奇高,要不是他手下留情,現在我恐怕已經和你們陰陽相隔。不過現在知道這賊不是你了,只是方才我與他交手,他極力隱藏招式路數。他是何身份,還是未知。”
烏必樂圖問道:“文哥哥,還有誰知曉這書中藏經的事情?”
文釗想了想,這事情盛哥也知道,但他已走多日,不可能是賊。再者就是前些日子在溪雨村,自己確實向從不欠大師提過此事,剛才那黑衣人手段和從不欠卻有相似,只是不解為何他要偷女生宿舍。
文釗心想,自己曾答應過大師,不與其他人提及關於他的事情,就向烏必樂圖搖了搖頭。
樂墨卻對文釗方才說的話聽而不聞,只是見烏必樂圖對他關懷有加,便醋意大盛,仍然摟著文釗不放。
文釗心裡已明,這黑衣人武功高強,如果再插手下去,絕沒有好結果,只能作罷此事,聽之任之。
樂墨見文釗適才出了不少血,就想送他去醫院。文釗說道:“剛才那掌雖然兇猛,但是我胸中的悶氣全無,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那掌把我胸前的淤血震散了。”
見樂墨神情緊張,烏必樂圖就握起文釗的手腕,沉思片刻後說道:“文哥哥沒有大礙,休息一下就好了。”
文釗見烏必樂圖能探清自己的脈象,就驚道:“沒想到妹妹也熟識經絡,想必這點穴的功夫也了得。”
烏必樂圖羞道:“我自幼學習周易八卦,於奇經八脈略知一二,只是今後文哥哥不許再喊我妹妹,否則叫別人知道這事,我必不苟活於世。”
沒想到烏必樂圖如此恥於做個女子,又見她說話侃然正色,不像是說笑,文釗就應了這事,承諾今後和她仍然兄弟相稱。
第二日剛到辰時,文釗和烏必樂圖,樂墨兩人整了行李,叫了一輛馬車,發足趕往中慶了。
坐在馬車上,樂墨就靠在文釗身上,卻把烏必樂圖擠到一旁,隔著他們兩個。
烏必樂圖見這馬車並不寬敞,樂墨有意分開他們兩個,就知道她又翻了醋罈子,只得坐在文釗對面。
過了一會,烏必樂圖問道:“文哥哥,你知道秦大哥去了哪裡?”
“我的兄弟那麼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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